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初雪虽然没笑,但也难得有耐心地听着。
闻人复觉得这一幕碍眼的要命,不由眯了眯眼。
这个发现,他才不告诉江浪。
他要趁这个道士自欺欺人的时候,横刀夺爱!
于是,闻人复伸出手,用力在裹着纱布的伤口处按了一下,鲜血立马在洁白的纱布上蔓延开来。
闻人复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故作虚弱地唤了一声,“小浪,我伤口有些疼,我不方便自己换药,可否麻烦你帮帮忙?”
江浪闻声回过头来,往闻人复胳膊上一看,立马皱起了眉,寻思,这人是什么祖宗?
没半天功夫伤口就裂了。
现在还要使唤他干活这是把他当奴仆了?
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江浪会装啊!
江浪立马舒展眉毛,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表情,“好啊!”
江浪抬脚朝闻人复走了过去。
沈初雪目光随着江浪而去,细长浓密的睫毛下,那一双丹凤眼隐于阴影之中,暗流涌动,却窥不见任何情绪。
江浪替闻人复解开纱布,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于是,他上药的时候故意使大了劲,用力按了下去。
江浪察觉到闻人复身体肌肉瞬间绷了起来,强压下几乎就要翘起来的嘴角,然后抬起头一脸无辜地问道,“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力气太大了?”
闻人复,“……”
江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这个人呢,就是容易下手没轻没重的,你不会生气吧?”
闻人复忍着疼,怕眼神暴露疼意,便笑眯了眼,温和地,“自然不会,小浪你替我上药,我应当感谢你的,怎么会生气呢?”
这时候,江浪望着闻人复肩头一顿,然后便是眨了眨眼,忽然道,“你肩上沾东西了。”
闻人复一愣,刚要伸手去拍,江浪连忙制止,“别动,让我来。”
闻人复果真停了下来。
江浪朝闻人复逐渐地靠近,最后在距离三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这个距离,他可以清楚的看见江浪脸上的细小绒毛,更能闻见江浪身上很浅的香味,那是一种像是在暖阳下的柑橘,并不明显,但闻起来令人心旷神怡。
和南疆人不同,江浪身上的香味并非熏香的味道,而且像是与生俱来的体香。
闻人复呼吸都不由变得急促了几分。
江浪缓缓伸出手,越过他眼前,他察觉肩上有什么轻轻地落下。
这时候,江浪忽然将目光转向他,问他,“闻人公子可有未婚妻?”
闻人复道,“在下尚未婚配。”
“哦?”
江浪饶有兴趣地挑眉,“心上人也没有?”
闻人复笑了,暧昧地望着江浪,一字一句道,“本来没有的,现在有了。”
闻言,江浪嘴角一点一点地往上扬起。
闻人复眼神也跟着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他这个角度望去,沈初雪就站在不远处,目光朝这边望来,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完全不在意。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