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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停在桌角,周檀看赫连聿两眼直勾勾,顺手去揭酒瓮,道:“看我做什么?”
“人家抱燕郎的大腿……”
赫连聿说:“我不得求周郎,这玩意儿你不会吗?玉京里都说什么玉京燕、清河周、昌州陆,得一足。”
“德行,哪里听的胡话……”
周檀先不轻不重地踢走了她的马扎,凑近了看,满桌铺排金锭子,问道:“有彩头?”
自然有彩头,赌的钱竟还不少。
“倾家荡产啊。”
周檀啧啧赞叹,拨开桌上的筹。
“是啊……”
塞思朵托腮,目光灼灼:“打完这局就分家。”
新婚燕尔,牌桌上也没用,这时候桌上六亲不认分崩离析,周檀细微地眯起眼,坐下身来,正同赫连允面对面。
玉京城里的公子王孙自然爱玩这类活儿,周檀棋下得不怎么样,纸牌倒还算得上拿手。
但他开手被炸了个迷糊,赫连聿这队友实在是生猛,出手就是大赌,劈头盖脸,不管不顾,搏命的架势。
好在塞思朵同她不相上下,两人忙着互咬,周檀的手掌轻微地挪走三寸,按住另一只手。
“不顶用。”
赫连允低声说,凑近他来,明面上牌照出。
指节勾在一起,炉上的红曲酒还在滚,澄红的酒液还冒烟。
眼看周檀和赫连聿手里的金锭子是越用越少,全进了对面的口袋。
胜负已定,垂死挣扎。
“船翻了……”
周檀拍桌,指节里面夹着纸牌,贴过桌去耳语道:“你今晚没的骑了。”
赫连允摞着手中的锭子,几枚金锭筑成宝塔状,中间留有小小一点空间。
他抬手一指,低声说道:“金屋。”
周檀后仰,露出笑来:“这样小,藏头露尾。”
两人磨着手腕抬头,看见对面三只猴,捂眼的捂嘴的,玛霓嘴里还在念什么清心寡欲咒。
酒盏一翻,牌桌也散了,只剩两个人,赫连聿磨磨蹭蹭出门去:“夜长着呢。”
夜当真,长着呢。
作者有话说:时间线有倒回,非常感谢大家。
、番外二没辙,玩命也认了;——洛云大学————人文研究院——考试周,人人凄风苦雨。
姬晴鹤蹲在第一教学楼下头,百无聊赖薅她头上的没几绺毛:“我这辈子最恨跟这些文人打交道,八成是上辈子遭过殃,张嘴闭嘴全是老子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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