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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超爱的,却总是冷落你,我真是想不明白。”
宋晚夕苦笑,“怎么替他说起好话了?你之前不也觉得他很渣吗?觉得他经常出入风月场所,跟阅宁绯闻不断,跟吴薇薇没有分寸。”
“男人嘛,谈生意要应酬,出入风月场所是难免的。
至于阅宁,他之前怕你误会,去法医院查体都干过了,两人可能真没什么的。
至于那个汉子茶,估计就是青梅竹马玩到大,很单纯的朋友。”
宋晚夕垂下头,心里酸酸的。
安晓越是这样劝她,她越是不舍。
可她好不容易决定的事情,就不想再动摇,反问道:“晓晓,你了解男人吗?”
“不太了解。”
“我也不太了解尤瑾,但我了解雄性动物。”
宋晚夕平静地分析,“作为男人这种雄性动物,如果身体没有缺陷,感情上也没有障碍,怎么可能两年都不碰自己的老婆?”
安晓哑口无言。
宋晚夕又说:“不管是他身体有障碍,还是情感有障碍,都不重要了,反正他不是我想要的终身伴侣。”
“你不爱他了?”
宋晚夕沉默了,听到这个问题,她心还会隐隐作痛。
爱了两年,哪能说不爱,就能彻底不爱了。
她换了一种方式回答:“或许我以后还会偶尔想起他,觉得遗憾,觉得难过,但真的不想再内耗了。”
“你们前段时间还挺好的,你明明那么幸福,那么开心,他是不是误会你和我哥,才不想理你的?”
宋晚夕讶然,“误会我和你哥?”
“对啊,就是找猴子从外省回来的那天晚上,好像已经凌晨了吧,我哥开车送你回到小区门口。
当时我看到尤瑾的车跟在后面的……”
宋晚夕紧张,“然后呢?”
安晓吞吞口水,轻叹一声:“我哥也看见尤瑾的车了,他突然下车,拿了一盒药过去送给你。
尤瑾应该是看到你们在一起的。”
宋晚夕想起来了,难怪那天他态度就变得奇怪,碰一下他的手都被甩掉,还很嫌弃地说,别碰我。
“他当晚没跟我提这件事。”
宋晚夕觉得冤死了,尤瑾竟然只字不提,真的是太能装,太能忍。
“我哥说他是同性恋,觉得这是在帮你。”
宋晚夕苦笑,“可能吧!
但已经不重要了。”
“你跟尤瑾离婚,真的不是因为我哥制造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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