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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吃蟹黄馅饺子,一大盘的!
还要酸菜鱼,炭烧小羊排!”
景母笑成了一朵花,就知道肖家姑娘是好吃的,马上让大厨去准备了。
想起往事,肖甜梨觉得惆怅,但又庆幸,自己遇到了那么好的景明明和那么那么好的景父景母。
景明明也知道她想到哪里了,嘲道:“从那天开始,我就察觉到你不对劲了,尽管你才四岁,可是你不对劲!
我也一直在暗暗观察你。
直到我发现,你把那些追着你跑的男孩子吓跑。
你把死老鼠、死兔子等小动物尸体扔给他们。
他们个个视你如怪胎,于是他们开始和那些女孩子一起作弄你,说你坏话。
而那时候,我对你说,‘阿梨,我帮你赶走他她们了。
’其实,我那时候那样做,是希望你获得安全感。
从那天开始,我也一直努力在帮你赶跑那些欺负你的坏孩子们!
我知道,你从来不主动伤害他们,因为你连搭理、伤害都不屑于做,你有人际交际障碍;往往都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才会去主动还击报复。
否则,只要没有人惹你,你能一直做个好孩子。
所以,我总是提前就帮你讲那些坏人赶跑。”
顺着他的话,肖甜梨的记忆,又回到了四五岁的时候。
那时候,她忽然问他:“你不害怕吗?不觉得我是一个怪物吗?”
她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都看见了。
放学后,我在街道的后巷里,我躲在那里,拿小刀把兔子的喉咙割断,把青蛙剖开。
然后,我看见你了。
尽管你想藏起来。
但我看见你了。
你都知道,我在干什么。”
那时候,只七岁大一点的景明明一脸通透的小大人模样,手按在她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道:“阿梨,这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每一个人都不尽相同。
你并不怪,你只是和我们有点不同。
但每一个人本来就是不同的。
阿梨,你只是不会表达罢了。
那只兔子,它被捕鼠夹架住了,伤得很深很重,伤口已经发脓感染,活不了,你只是帮它解除了痛苦,虽然你的手段确实狠辣了一点。
至于剖腹青蛙,每个孩子都会或多或少地出现过这种想法,它们的神经系统很特别对不对,即使砍下它们的脑袋,它们的手脚依旧会动,你会好奇很正常,这只是人类对于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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