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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只觉头皮发麻,摇头道:“如果是真的灭门惨案,我肯定能找出凶手。
但像这种变态的,简直无法理解。”
肖甜梨坐起来,又说,“明明的推理能力那么强。
即使没有我的犯罪侧写,你们加上刑侦技术实验室,要查到嫌疑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需要大量的时间罢了。”
景明明点一下头,“但我们没有时间可以等了。”
肖甜梨说,“明明,以后你们查案,对凶案现场的拍照一定要仔细,可以加进犯罪心理学,以后,我会到你们局里,给你们每周上一节犯罪心理课。
我有空的前提下。
像这面墙的血迹喷溅,拍摄的角度不对。
只专注于大的局部,下面空白的墙面就不拍了。
恰恰是这里,坐了三个受害者。
如果我们不来还原,许多东西就要错过了。”
一行人不多说,又去了第二个受害人家庭。
这是顶楼一百二十平方米的公寓房。
不带复式,但顶层的天台只能是这家人家可以用,所以平时没有别户人家会上天台。
所以,凶手从天顶垂吊下来时,没有人注意到。
又因为是夜晚,这户人家没有亮灯,所以凶手爬行到阳台这一段,也没有被附近的居民看到。
碰上那一天,刚好是小区监视器的内存满了,删除了视频释放空间。
而别墅那边的监控也遭凶手洗掉了,所以这点利用不上。
肖甜梨一进入第二家庭,也是直奔主卧。
果然,和她料到的一样,这里也有两个孩子被“摆放”
在,面对着妈妈的床的墙边。
在咬字上,肖甜梨用了“摆放”
这个词。
景明明冷哼,“他果然就是当他们是木偶一样,肆意践踏,随意摆弄。
凶手将孩子们物化。
还要孩子们看着妈妈受辱。
一只畜生!”
肖甜梨对着墙边,她的脑海里,是两个早已没了生命,没有了表情的孩子们坐在那里。
眼睛被从这个家庭里取来的剔牙齿的那种竹签固定住眼皮,“看着”
发生的一切。
肖甜梨说,“他小的时候,曾看见过妈妈被爸爸施暴。
婚内强奸,肢体冲突。
他很害怕。
应该是躲在了衣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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