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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你的伤假就没有结束。
顾好你中了枪伤的右手。”
景明明没推辞,直接道:“那这里就交给你了。
一有发现打给我。”
严文:“好。”
景明明还在翻阅最新的法证报告,肖甜梨的电话就到了。
她说,“你搞一大桌过来,人不见出现,餐厅也直接不用上了。
你几个意思?”
景明明太疲倦了,咬着支烟,说话有点含糊不清,“二十分钟后到。
变态连环杀手锁定了,但疑犯逃了。”
肖甜梨觉得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她不悦,“你又在吃烟!
你还有伤!”
景明明怕被啰嗦,直接挂了电话。
然后把报告锁进柜桶里,拿起车钥匙,走了。
走在空阔的单位大院里,空气很清爽,月明星稀,那轮月尤其的大和明亮。
他揉了把脸,倒是无端笑了。
他想,能分手后还做好朋友好兄弟的,除了他和肖甜梨,估计也没谁了。
等他敲响肖甜梨的门,她出来开门。
她已经沐浴过了,还换了一身裙子,和化了妆。
他蹙眉,闻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
味道不浓郁,是很清雅的气味。
她两颗小巧圆润的耳珠上戴着一对拇指盖大的深海珍珠耳环,头发全都盘起了,露出漂亮的高额。
而她穿得也很典雅,是一套红色的羊绒西服裙,一对珍珠白的高跟鞋,就没有别的妆点了。
餐桌已经换了一条华丽的提花白桌布,水晶瓶子里养着一支火红玫瑰。
而两盏铜制法式古董烛台上,各点燃着三支红蜡烛。
红酒也醒好了,而美味佳肴摆满了一整桌。
餐桌的两把椅子上,已经一左一右坐着了两只猫。
景明明摸了摸鼻尖。
肖甜梨优雅落座,道:“本来我都打扮好准备出门了。
结果一打开门,就被塞了满满一餐车菜。”
她当时是真的差没被气死的。
“法餐讲究的是头盘、前菜、主菜和甜点。
好了,现在可以不用讲究了。”
她叹息,优雅地举起了刀叉。
她切下去的那碟肉扒,是一成熟都不到的,鲜血从盘子里溢出了一丝甜腥味来。
景明明发现,她似乎很兴奋,鼻尖都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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