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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
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
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
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
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
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
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
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春天不种地,秋天吃啥?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
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
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日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
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
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
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
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
“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
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
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
她说啥就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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