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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他就干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
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
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
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
不想大牛“咣当”
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
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
的一声就哭开了。
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干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
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
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
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
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
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
,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
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着奶头不肯撒开。
“也不知道着奶水足不足?”
说着,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
“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
说着,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
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
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
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
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
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