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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声嘀咕,那女子却抬头,“我不是寻死。”
“不是,不寻死拿脖子往麻绳上套?”
程音音脑子里简直全是黑人问号,从树上摔下来还要再上去,难道这是什么新的行为艺术?女子撇开头,显然不想理会她。
“算了,既然你不是寻死,我也不上赶着。”
程音音松开手,走远几步去收拾自己的小背包胡乱把调出来的东西塞进去,心机的把麻绳踢远,然后用看似小声的嗓门说,“据说上吊而死的人,面色青紫就算了,脖子的骨头会被吊断,舌头伸出三尺长,还会失禁,啧啧啧风干肉似的挂上不知道多少天才被取下来。”
“难看,真难看啊”
程音音的声音顺着山路逐渐消失,确定人不会再转回来,潘盼儿气势卸下来,弱弱的摸了摸脖子。
手底下的皮肤细白,会变成青紫色吗?还有舌头真的有三尺长?她比划了三尺有多长,背后猛的一激灵。
不会的不会的,堂哥不会骗她,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堂兄说要在生死之间才能寻到“灵感”
,并且展示出他的成品,以潘盼儿的眼光来看,已经有了五六成火候。
五年一度的斗香会来临在即,潘盼儿如果不能斗败所有的对手守住“擂主”
的地位,珍藏在家中的“聚香鼎”
就会易主交到别人手上。
潘盼儿这边努力苦苦专研父亲留下的香方,家里的其他长辈偏在这时拖后腿。
他们觉得潘盼儿的堂兄更有资质,也更有把握获胜,正在劝说她把香方交出来。
对潘盼儿来说个人的荣辱并不要紧,但她不能把父亲辛苦守了十年的擂主之位拱手让人,况且香方对每个调香师都是比姓名还重要的东西,只会在临终前交到继任者手上。
幸好堂兄并没有那么咄咄逼人,反而告诉她调香的秘诀,潘盼儿担心在家引起母亲的恐慌,这才找了一个荒山野岭准备试验。
潘盼儿脸色不断变幻,最后还是下不了决心,她刚套好绳结就摔下来,再上树又被那女子阻拦,可能是上天的预示。
还是先回家去,在母亲的看顾下试验吧。
潘盼儿果然收起麻绳,整理衣衫打理自己。
她以指为梳理顺头发,脚边咕噜噜滚来什么东西正好滚到她的脚边,她蹲下拾起,咦了一声。
这是刚才那姑娘掉的东西?程音音貌似顺着山路离开,其实她在拐角的那颗皂角树背后躲着。
她担忧那姑娘是为了哄骗她离开,于是假装离开。
但那姑娘似乎想通了,收拾了自己顺着另外一边离开,身影逐渐隐没在草丛里。
程音音哼着小调离开,举了举胳膊,心想在家做事果然锻炼人,原先她一桶饮用水都扛不动,现在抱起个把人完全不在话下,或者说人爆发时力气总是特别强?回到家,隔着院墙就先听到说话的声音,似乎程爸爸正在跟什么人说话。
周妈妈在厨房里泡茶切果盘,看到她回来小声让她暂时不要去客厅,程爸爸在谈正事。
“是谁来的啊?”
音音从水池子里捞出橘子,剥开先塞了一瓣进周妈妈的嘴里,周妈妈含糊的说,“似乎是隔壁村的村长。”
“那叔叔瞧着挺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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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隐世家族谢家少主谢安遭人背叛不幸殒命,同一时间,柴房里被饿死的小姑娘睁开了眼,眼里锋芒毕露。她重生归来势必要将背叛她谋害她的人挫骨扬灰,夺回属于她的一切。不过在那之前,她要先替小姑娘完成遗愿,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可没想到,小姑娘的亲生母亲竟是是黑红界的顶流,并且负债三亿。母债女偿,五岁的小豆丁只能靠一身过硬的玄学本领算命赚钱。可算着算着成了京圈最炙手可热的大师。不仅她的总裁爹找上门来,就连昔日的仇人也争相求她算命。谢安见此灿然一笑钱留下,命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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