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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你……你果真要致我于死地吗!”
凌婉柔哭着说道,还在进行扮演者柔弱小白花的角色。
“大姐姐,此事涉及到两国邦交,陛下正是头疼,你不想办法怎么为陛下分忧,还在为自己喊冤,皓月真是……唉!”
装,谁不会!
凌皓月语气里满是痛心疾首,为人臣者,凡是都应该是以为君分忧为由,祸端是你凌婉柔惹出来的,让皇上白白在南齐面前失了体面,现在倒好,只知道哭诉喊冤,丝毫都不会想想该怎么将功赎罪。
啪!
只听一动清脆的声音响起。
凌婉柔白皙的脸蛋上顿时多了五个手指头印。
“父亲……”
凌婉柔捂着脸,看向凌国公。
眼见着凌国公又是一个反手挥过来,赵氏连忙一把将凌婉柔拉过,哭着说道:“国公爷,柔儿她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方才那一巴掌直接打得凌婉柔发髻凌乱,眼泪簌簌留下,妆都晕开了,往日里美艳的脸蛋一片红、一片白,再加上那五个粗粗的手指印,凌大小姐活像街头唱花戏的。
凌国公也是泪如雨下,久久才把扬起的巴掌放起来,回过身来,朝皇上深深地叩了三个响头:“陛下,臣身为臣子,食君之禄,却未能担君之忧,教女不严,闯下大祸,求陛下赐罪,臣绝无怨言!”
“爱卿快起,此事与你无关,你起来吧。”
这番肺腑之言倒是让皇帝深受感动了。
凌国公却未曾起身,仍跪在地上,义正言辞地说道:“臣为人父,却不曾教导好子女,又如何能担起统领南疆边境之职,求皇上收回兵权,我西秦人才辈出,自有贤才能接此大任!”
双手呈上,中间赫然是皇帝亲赐的虎符。
凌皓月唇角扬起一抹冷笑,凌国公果然还是如前世一样。
她清楚地记得,,在不久以后南疆将有大事发生。
皇子们年岁渐长,皇上早有收回兵权之意,自然对凌国公双手呈上的东西乐意之至,对旁边的刘公公微微点了点头,刘公公会意,上前接过虎符,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案几之上。
这时,就听见宫人禀告镇国侯府文墨瀚到了。
文墨瀚走了进来,还没行礼,皇上就开口说道:“免了,说说当日在琉璃阁的事情吧。”
皇上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为着这个破事儿,劳心劳力。
文墨瀚就将当日的情景描绘了一遍,不添油加醋,纯粹说了事情的经过。
皇上听后,淡淡地道:“凌婉柔,你还有何话可说!”
不怒不喜,但是凌皓月却知道皇上因为那虎符,心里的怒气已经平息了。
凌皓月也不觉得有所失望,对付赵氏和凌婉柔,她还是更喜欢自己亲自动手。
而且她觉得齐冽也没想着要将她们怎么样,毕竟一国皇子跟一个别国官家千金过不去,这话传出去齐冽脸上也未必好看。
“皇上,臣女真的不知道那是献给太后的,更不知道那人是南齐六皇子,求皇上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