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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该教你画眉了,”
一切都安排妥当,徐清婉笑道,“咱们现在去?”
阿橘见也没什么要晒的了,也同意了,妙妙也跟着过来,仗着自己会走了,就不想老老实实的待在阿橘怀里,闹着要下去自己玩。
阿橘怕她磕着碰着,也没了学的心思,两人边照顾妙妙边说话。
“阿橘……”
徐清婉犹豫着开口。
“怎么了?”
阿橘小心的护着妙妙的身子,抬头问她。
“常安他……”
她支支吾吾许久,终于开口,“你觉得常安怎么样?”
“你们俩也算是青梅竹马,”
阿橘没急着问昨日的事情,反而提起了别的,“你肯定比我了解他。”
徐清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也是。
那你说,我嫁给他如何?”
阿橘一听就来了精神,抱着张牙舞爪的妙妙坐在她身边,又怕吓到她,平复了一下心情才开口,“他喜欢你我知道,那你对他……是个什么心思?”
“我也不知道,不过最近看他似乎顺眼了一些,”
徐清婉脸上带着一抹嫣红,“我突然觉得,嫁给他似乎也不错。”
“那你们昨日在楼下是怎么回事?”
阿橘见她说了出来,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上楼后不久,常安就过来了,我没理他,继续看镯子,”
徐清婉仔细想了想,“然后边走边看,差点磕到桌角。”
“常安手疾眼快的把手放在了我身后……”
徐清婉还没说完就不好意思再说了。
阿橘也明白她的意思,能遇见一个事事都护着自己的男人,确实很难得。
而且动心确实是一瞬间的事情,阿橘深有感触。
“那很好啊,”
阿橘也为他们高兴,“常安这几日肯定会约你出去,到时候你们好好相处。”
一切都解决了,阿橘很满意,晚上祝问荆回来,她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常安和徐清婉的事情,祝问荆忙活着手上的事,一直没什么反应。
“诶诶诶,你怎么不说话?”
阿橘噘着嘴开口。
“你好好想想,”
祝问荆把床褥铺平,“咱们走之前,能吃上喜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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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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