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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当日,江游世起了个大早。
薄约坐在床上见他忙前忙后地打水伺候,觉得好笑,问道:“怎么了?”
江游世站在一边,手里拿着薄约的外衣,喏喏地道:“师父,你要走了吗?去讨……讨别人的脑袋……今日一别,不知下次相见又是何时。”
他心中难过,眼圈就要泛红,百般不舍得,又说:“师父要走,就把‘隙月’剑一起拿去。
我拿着不过叫别人觊觎而已。”
薄约道:“你不是不信么?”
江游世道:“原本不信,现在信了。”
薄约心软,哄他道:“这确是逗你玩的。
我同何傲打架,尚要吃药,哪敢去讨别人的脑袋。”
提到这个,江游世又忍不住焦急,问道:“药又是怎么一回事?”
薄约笑道:“以前练功走岔,落的旧伤,死不了人。
只是这药快吃完了,再讨些来才是正经。”
江游世想也不想,说道:“师父,我陪你去。”
薄约乐道:“原先要下山玩儿的也是你,那时同样要分别,怎不如现在伤怀?”
江游世道:“师父好好地待在山上,我要是想了,总不愁见不到。”
他说着也觉得不对,好像没有让薄约守在山上等他的道理,抬头笑道:“是我糊涂啦。”
他又是要哭又是要笑的,薄约宽慰道:“又不是再也不见了。
你与你的黄兄游山玩水,行侠仗义。
我顺路跟着,途中去讨药,行不行?”
又将隙月剑还给他,不屑道:“这剑外面看来黑黢黢的,寻常人才不认得。
你拿着玩就是了,就当是送你的。”
江游世很爱这利剑,且听薄约说不必分别了,高兴得两眼发亮。
想了想,总算鼓起勇气,慢吞吞地从怀里拿出个精钢的短筒,说道:“徒儿找铁匠打了个东西,不过师父想是用不上的。”
这短筒前后两端各附了一根带子,可供绑在臂上。
江游世指着一端,解释道:“这筒里有机括,平时并不伤人,用时只需按动开关,便能从射出袖箭来。”
末了他捧着那机关,道:“不想要也无妨。”
筒里袖箭也做得精致非常,箭身不过二寸,阴刻了细细的一条荆棘,是取素棘剑法的字义。
他一直以为薄约武功差劲,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因此送这个东西防身。
薄约原想调笑几句,对着他的一番苦心,全说不出口,只道:“这也能做出来。”
喜滋滋地将匣子缠在臂上,道:“我送你出门罢。”
他二人出了客栈,与黄湘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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