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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哀号,孙家兄弟越玩得起劲,到后来,那女子□□竟流出血来,叫声也越来越凄厉,不消片刻,竟晕死过去。
其他伎子本在旁边叫好助兴,直到孙会越玩越过火,最后都吓得不敢吭声。
有一个仗义点的,赶紧偷溜去外面寻假母。
那假母此时正在房里招待贵客呢,就听外面有人哭着拍门大喊“阿母救命!”
“吱呀”
一声,门开了,出来的却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郎。
那伎子见到来人,眼睛瞬间一亮,跟见了救星似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绿珠阿姊,求您想办法救救弄云吧,她……她快要被贵人玩死啦!”
“什么?”
绿珠有些诧异,来往万绮楼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且因东家是石崇的缘故,即便再嚣张的客人也不敢在楼里放肆。
她自己便是从万绮楼出去的,对里面的女郎多少有几分香火情,便问老鸨:“这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在此撒野?”
老鸨只好上前,把孙家的底细给透了。
绿珠冷笑:“原以为多大来头,不过是赵王家的一条狗,也敢在这狂吠!”
老鸨却惊出了一头的冷汗,暗忖:姑奶奶,你现在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有石公和贾公疼着,没人敢动你。
可我们这些下三滥的,若是惹了孙家,岂不是找死?石将军也好,鲁国公也罢,断不会为了我们这些人跟孙家过不去啊!
便想息事宁人道:“许是贵人酒高了也未可知。
老身这就去瞧瞧。”
绿珠却拦着她道:“你去能救得了谁?”
说着,从身上解下石府的腰牌,递与一旁的婢子道:“就说是石将军召弄云入府伺候,我倒要看看这帮畜生放不放行!”
孙会和孙衢素来狠厉恣睢,眼见着这个伎子不中用了,就想换一个。
周遭的女郎骇得纷纷逃窜,反倒激起这俩畜生的兴致。
抓人玩闹好不快活!
谁知正得意着呢,外面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就听外面的仆从隔门禀报道:“郎主不好了,石将军要召弄云进府伺候呢!”
孙会正在兴头上,他好不容易逮住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郎,正要行事呢,哪曾想被中途打断了。
但石将军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极不耐烦地问周围的伎子:“弄云?哪个是弄云?还不速去应召?”
有个伎子颤颤巍巍地指着地上已是奄奄一息的女人道:“郎君,她……就是弄云!”
孙会一凛,手上的伎子趁乱逃了出来,赶紧躲到帷幕后藏着。
孙衢亦走了过来,替孙会披上袍子。
二人这才注意到方才那个被他们折磨得晕死过去的女郎。
只见她浑身青紫,□□血流如注,前后两处若被扯烂的桃子般,血红的皮肉翻滚而出,惨不忍睹。
孙会却一点愧色也无,居然自得地道:“看来好货色谁都喜欢。
就是不知石公喜欢从这女人的前门进还是后门进。”
孙衢到底心虚些,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担忧道:“这个弄云被我们折腾成这样,石公不会怪罪我等?”
孙会满不在乎地道:“凡事讲究先来后到。
石将军来要人的时候,她已经被咱们干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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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