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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没反对。
离你脱孝还有一年,我恳请他给我入局的机会,他应了。”
“怎么会?”
裴妍不可思议道。
她原以为叔父会一口回绝的。
张茂浅笑:“他不仅是你叔父,还是钜鹿郡公府的掌舵人。
裴家和张家,刨除感情,还有利弊。”
裴妍半懂不懂,他俩的事,还谈得上利弊?
书房,裴頠冷脸坐在上首。
张茂来求见自己时,裴頠还有些诧异。
张茂素来是个知进退的孩子,怎么会一个招呼都不打,大晚上的突然要见自己?
彼时,长房训女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到前院。
待看到张茂一脸郑重地朝自己行大礼,饶是两朝元老的裴頠也紧张起来。
他第一反应是朝里或者凉州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然而究竟是什么大事,居然连他这个钜鹿郡公都没收到信,还要张茂特意来通传?
“郡公容禀,茂心悦元娘……”
原是小儿女之间的情事!
裴頠只觉心放下去的同时,又惊怒起来,好你个张二郎,我当初好心收留你,助你家度过难关,你却来勾引我侄女,你张家就是这么回报恩人的?
然而当张茂呈上张轨的亲笔书信,并承诺:“钜鹿郡公但有差遣,安定张氏必效犬马”
时,裴頠惊怒的心渐渐又平复下来……
张茂走后不久,裴憬和裴妡便先后赶到了。
二人都是为裴妍的婚事请见裴頠。
裴憬期期艾艾地为张茂说项:“二郎虽曾是我们府里清客,然而英雄不问出处,如今张家独掌凉州,说一句封疆大吏也不为过。
元娘与阿茂又情投意合,嫁去张家不比嫁到东海王府差。”
这些话是柳氏教的,裴憬觉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裴妡却不同意:“太子被废,各路宗室蠢蠢欲动,东海王素有贤名,来日位极人臣也未可知。
我们对张家有恩在先,即便与他家儿女亲事不成,他们也不敢对我们心存怨怼。
而我们与东海王府早有婚约,贸然毁约,必遭东海王嫉恨,于阿耶不利,于阿姊和咱家的名声也会有损。”
按说,裴妍的婚事还轮不到他们这些小辈说话。
只是这二人也是裴妍最亲近的同辈,裴頠很想听听他们的意见。
不想,这二人的想法竟是南辕北辙。
“阿妍对东海王世子只有兄妹之情,你让她嫁给自己的兄长,岂非痛苦?”
“呵,我记得当年阿姊和张二郎在府里,也是以兄妹相称的。”
“你!”
裴憬一时词穷,在这个博学多才又伶牙俐齿的堂妹面前,他素来插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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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