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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知道裴妍晚上是与谁出去的,因此,尽管她觉得裴妍醉酒后的样子不太对劲,依然没敢去长房禀报郭夫人,只是小心地伺候着。
至于掌家的王夫人,她到底是隔房的长辈,与长房的小郭氏本就关系尴尬,即便知道裴妍与族里的姊妹出去玩耍且醉了酒,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厨下给她煮了碗醒酒汤。
醒酒汤很快熬好了,容秋小心翼翼地给裴妍喂了几口。
汤里有催眠的药材,不久,裴妍便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
见床帏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容秋这才小心地退了出去。
只是,这醒酒汤解的是酒,却不是玉露散。
睡着后的裴妍依然燥热难耐。
她不舒服地交叠磨蹭着双腿,不知应该怎样排解。
模糊之中,她似乎看见了张茂。
只是不知为何,张茂的身上衣衫不整,中衣大敞,甚至露出精壮的身子来。
她却一点都没有羞躁,反而没脸没皮地贴了上去,“阿茂哥,抱抱我!”
她忍不住道。
这声呼唤千回百转,中间夹杂着声声娇喘,媚意入骨。
她的手在张茂身上混乱地抚摸着。
张茂也狠狠地抱上了她,热烈地亲吻回应着。
从她的额头到嘴唇,到脖颈,到抱腹,甚至到了那不可言说之处……
一片混沌。
裴妍第二日醒来时,窗外已然天光大亮,刺眼的金光自帷帐的缝隙里射入,模模糊糊地分外晃眼。
她皱眉,欲举起手遮住眼睛,可是抬袖时,才发觉自己身上竟单衣混乱,床铺也凌乱不堪。
突然,偶有几幕荒唐的残梦映入脑中,她浑身一震,顿时两颊燥红。
天啊,她昨晚,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这……是梦是真?
裴妍顾不上穿衣,赶紧颤声唤容秋。
容秋端着洗漱用具,匆匆推门而入。
裴妍急着问她:“昨日可是茂郎送我回来的?她与我……”
容秋赶紧摇头:“哪能,是薛郎将的夫人送您回来的。
您当时醉得不轻,夫人费了好一番功夫呢!”
阿娴送我回来的?不是张茂?她忐忑地看了眼身下,发现单衣虽然凌乱,却还是穿在身上的,只是有些汗湿而已。
裴妍一把捂住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回过神之后,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她忍不住问容秋:“张家可有来人?”
昨日听张茂说,他这次回来只待一个月,而后又要回凉州了。
“听雨一早就来送了消息,说是张郎君昨夜与同僚畅饮,醉了一宿,今早才回的府。
不过今日张郎君不得闲,晚些时候,还要去司空府拜访。”
听雨显然受了张茂的令,把行程全都告诉了裴妍。
醉了一宿?裴妍扶住额头,看来昨晚她和阿茂哥都喝得不少。
自己被裴娴送了回来,阿茂哥干脆在酒馆睡了。
他今日要去张司空家?张司空待他素来亲厚,少不得留饭。
看来今日自己是见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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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