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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念念不忘,再借药力牵动魂思,因而此药叫做魂牵梦绕。
沈宜棠将一颗魂牵梦绕塞进玉鹤瓶里,别具一纸写明药名、药效与服用方法。
犹豫片刻,又塞进去一颗。
贵人警惕心强,可别以为她要下毒害她,送两颗方便长公主试药。
这丹药来之不易,极难再得,她手里拢共只剩下七颗,浪费一颗出去,多少觉得心疼。
“你为何会想到送我这个?”
长公主问。
“因为我猜长公主心里兴许有魂牵梦绕之人,渴望与其相见,就试着投您所好,也不知道有没有派上用场。”
沈宜棠还真判断不出长公主有无服用。
短短功夫,她自忖瞧出长公主性格一二。
跋扈可能不太准确,随心所欲、难以捉摸才是,和晏元昭一样难伺候。
“投我所好——”
长公主忽然目露精光,厉声道,“你一个深宅里的小姑娘,从哪里弄来这种奇诡丹药?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我……我在上京之前,在河东的道观做过一阵子女冠,所以懂些丹药。
至于说想从您那里要什么,您是晏大人的母亲,小女想着,想着要能讨到您的喜欢,那我也就又离晏大人近一点。”
沈宜棠嗫嚅道。
沈五娘的道观经历很难抹去,有心人稍一打听就能知晓,沈宜棠没打算瞒到最后。
大周崇道之风盛行,女子入观修道很常见,有些人家也会让女儿在及笄前去道观清修一段日子,养心奉善,积德明理。
只是像沈五娘这样在观里一待数年的,倒不多见。
长公主脸色转晴,“原来如此,你有心了。”
沈宜棠赔笑,“那您用过吗,喜欢吗?”
房里冷香幽幽,一阵安静。
沈宜棠盯着长公主发钗上微微颤抖的蝶翅,耐心等着她的答案。
“魂牵梦绕的滋味儿,确实很好。”
长公主慢慢道。
她从玉瓶里摇出两粒丸药,起先以为是小丫头的无聊把戏,不予理睬。
后来还是被这奇药勾得心里痒,就给梨茸喂了一颗,梨茸在恍惚中走了两个时辰的猫步,脱力睡了一觉,醒来一切无碍。
她便服用了。
半个时辰后,她耳热目眩,渐觉神思迷离,不知身在何方。
耳边若有如无地传来淙淙的琴声,她不觉跟着琴声的指引,像深处走去。
走过亭阁、廊榭、花圃……她看到了她魂牵梦绕的人。
十八岁的晏翊钧一袭白衣,眉眼俊秀含笑,双手在琴弦间翻飞。
他抚琴时是不看琴的,他看云,看树,看呢喃的燕子,以及从小径里走出来的明艳女郎。
那是他们的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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