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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长公主总算肯让他进屋。
晏元昭闷声说完他与沈家娘子重归于好,长公主高兴之余长笑不止,边笑便道:“让我想想,上一回你这么自己打自己脸,是什么事情来着……”
晏元昭不吱声。
“哦,想起来了,是梨茸。
你一开始嫌狸奴不干净,爱闹人,非要劝我丢了它,可后来喜欢到恨不得要抱着它去上衙。
看来沈娘子又是另一个梨茸咯。”
“要不是母亲时不时折腾梨茸,儿子也不会生出抱梨茸上衙的念头。”
晏元昭道。
长公主将梨茸当玩物看,等闲拽它尾巴,拿水吓它,喂的食五花八门,也不管它能不能吃,好几次弄得梨茸腹泻不止。
晏元昭不得不三令五申照顾猫的婆子护好梨茸,别让长公主糟蹋它。
好在晏元昭多次抗议后,长公主收敛不少,梨茸的日子也好过了些。
长公主装没听见,“我倒好奇了,沈娘子什么好处,让你突破了你的原则和底线?”
晏元昭沉吟未语。
长公主回想起与沈宜棠见的那一面,“她相貌平平,性子倒是伶俐,没有那种清高劲儿。”
明昌长公主未嫁时受先帝隆宠,不久皇位更替,隆庆帝和她虽非一母同胞,但登基时得到了明昌和驸马不遗余力的支持,加之可怜她年纪轻轻守寡,遂对她多加包容,优待不亚于先帝分毫。
长公主高傲了几十年,自认论地位高低,没有哪个女子越得过她,哪怕是先皇后,她也不多给面子。
因而她生平最讨厌世家女在她面前拿腔作势,孤高自许。
沈宜棠的脾性,她觉得差强人意。
就是出自沈府这点,有些闹心。
不过想到儿子这么多年就看上过这么一位女郎,长公主把自己那点儿不舒服嚼吧嚼吧咽了,总体还是挺开心。
“相貌平平?我觉得还不错。”
晏元昭道。
小丫头眼睛又圆又亮,笑起来一团喜气,嘴唇软软的,亲起来也很舒服。
晏元昭挑不出什么毛病。
长公主眼里眸光闪烁,欲言又止,“……算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说不错就不错吧。
你放心去东都,等沈执柔那个老家伙一回来,我就找媒人过府说合,把这事定下来,你们尽早完婚。”
“劳烦母亲。”
晏元昭微微皱眉,“母亲和沈侍郎有交情?”
“没有。”
晏元昭仍觉得不对劲儿,他还记得沈执柔藏有他的琴谱。
长公主扬声道:“我单方面看不惯他,为了讨个清廉的名声,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裳,住着破破烂烂的宅子,沽名钓誉,虚伪至极,你信不信,咱们送过去的聘礼,他起码要退回来一半……”
沈执柔的廉声,朝野内外皆闻,无不称赞。
晏元昭笑笑,“母亲且忍一忍吧。”
从母亲处出来,晏元昭看到在外头苦等多时的秋明。
他兴致盎然地问道:“她又写东西来了?”
秋明飞速摇头,“主子,出大事了,沈侍郎给您未来夫人定了门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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