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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怪你没时间做弹琴下棋这些雅事,你这几年做御史,脚不停歇地干了好几件大事情,老夫远在深山都听闻了。
前年出使剑南,为百姓伸冤理枉,当地人都做歌称颂你,去冬又弹劾李绶,将其下狱法办,你干得很好啊!”
“晚辈在其位谋其事,让先生见笑了。”
晏元昭道。
“你不用谦虚,”
太傅道,“嫉恶如仇,不畏强权,说得容易,实践起来难。
不过,你这样的雷霆手段,把晏仲平吓坏了吧?他现在还同明昌争你么?”
晏元昭笑道:“祖父这两年的确不再提让我回晏家的事了。
前一阵子,他提醒我过刚易折,让我学习父亲的圆柔温文。”
“他是瞎担心啊。
老夫知道你并非蛮干,直中亦通变。
就像你的棋艺虽臭,但棋路不错,谋定后动,留有余地,一方陷而四方救,这为官之道,和下棋也差不多。
以老夫来看,你弹奏李绶而未牵扯太多他人,就是已经留余地了。”
卢太傅虽然退隐,但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对朝堂仍洞若观火。
晏元昭坦言,“先生说得不错,我在收集李绶贪污证据时,拿到了一本关键账簿。
簿上记录了他以太子名义收受的贿赂,洋洋洒洒百来条,不仅有地方长官送来的进献,还有许多朝臣参与其中。
圣人还健在,半个朝堂就已开始站队储君,讨好太子了。
晚辈万分厌恶,但还是匿下了账簿,没有呈送上去。”
太傅喟叹道:“提前示好新君,古来有之,但从未如此猖獗过!
其中必少不了太子授意,这个风气下,有人攀附求荣,就也有人献财自保而已。”
晏元昭点头,“是,账簿上提到的名字,不乏卓有治绩的良臣。”
“你的做法是对的。
涉及这么多臣子,呈上去,圣上也难办,最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压下不理最有可能,天家父子尴尬,太子与朝臣嫉恨,百害无一利。
何况这种事,圣上耳清目明,心中有数。”
晏元昭道:“水至清则无鱼,晚辈懂这个道理,只是不免惕然心惊。”
“是啊,宦场就是一摊浊水,如果将自身操守看得最重,那就只能小心翼翼地躲避污泥,举步维艰。
但还有人将做事放在首位,为了能做更大的事,为百姓谋求更多的福祉,情愿让自己沾上几个泥点子。
众人所求不同,所得也不同。”
太傅悠悠道。
晏元昭若有所思,“先生所言,晚辈受教良多。
想古来的能臣良吏,多半是先生所说的后一种人。”
“你和我啊,想到一起去了!”
太傅放声长笑。
小童儿适时地过来,撤下棋盘,送上清茶。
和暖的夏风从窗缝里溜进来,老人面色红润,白发苍苍,笑容历经岁月,倒显返璞归真。
“还有一事要告诉先生。”
晏元昭举杯,唇角逸出清明的笑意,“我快要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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