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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元昭抬头看了看府墙,是自家府上没错。
她怎么会在这里,母亲心急到直接把人请来了?
晏元昭踱步过去。
沈宜棠没起身,费力地仰颈看他,露出颈侧小红痣,“晏大人,你说梨茸怕生,我怎么不觉得呀?它喜欢我喜欢得很呢。”
梨茸配合地和她贴贴,小脑袋拱来拱去,不再瞅他。
晏元昭心里凉了一下,才见一面,自家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最近不怕生了。”
他道。
沈宜棠试图抱着猫站起来,梨茸立在她怀里,忽然一爪子呼她脸上。
“哎呀!”
冷不防痛了一下。
肇事猫窜下去,倏地跑远了。
沈宜棠摸摸脸,笑着看晏元昭,“看来梨茸不经夸,晏大人下回还是说它怕生吧。”
晏元昭盯着她脸上笑容,沈娘子的性子蛮好,总是笑眯眯的,虽然爱胡闹,但脾气好,从不恼。
以后养在府里,每日放衙,她抱猫来迎他,似乎不错。
他压下唇角,问:“母亲和你都说什么了?”
沈宜棠笑嘻嘻地道:“不告诉你。”
估计是母亲吩咐的。
晏元昭没再问,他留意到退后数丈给两人留出空间的云岫,“你的贴身丫鬟,好像换了?”
似乎从上次母亲寿宴起,就换了。
“是换了,之前的小桃不太得用,上山都不知道带雨具,云岫就机灵多了。”
“那便好。”
晏元昭又多看了几眼云岫,刚才她走路的步伐既轻且快,像是麻利的。
沈宜棠看天色不早,示意在不远处候着的嬷嬷为她备车回沈府。
长公主拿了丹药就回房去了,派了个嬷嬷跟着她溜猫,完全没有留她在府里用饭的意思。
沈宜棠厚着脸皮,硬是赖到晏元昭回府,却也不敢开口央他留她。
她默默叹口气,“晏大人,我得回家去了,不然家里人会担心。”
晏元昭本想再和她多说几句,但见她这一番急着回家的动作,便应道:“好。”
只有“好”
,没有“下次再见”
,也没有“多来府里坐坐”
。
沈宜棠闷了一会儿,勇敢出击,“晏大人这个月末还会去听山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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