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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从思,四娘从妍,皆倾心于你,你意下如何?”
裴令之端坐席间,闻言眼也不抬,平静说道:“女儿家最重名誉,不要玩笑。”
杨桢气得抄起香勺,往香炉中猛加一勺香料:“我拿自己妹妹和你开什么玩笑,从思从妍正值韶华,颜貌过人,教养端方,素有才名,难道不堪与你相配?”
裴令之四平八稳地道:“久闻世妹声名,自然堪配。”
杨桢又道:“江宁裴氏,竟陵杨氏,齐名已久,频结婚姻,难道不配?”
裴令之仍旧平稳地道:“自然堪配。”
杨桢追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不应?”
裴令之微露无奈之色:“姐夫。”
他一句姐夫出口,杨桢顿时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
裴令之只当没有看见:“世妹们很好,是我无心婚姻。”
杨桢仔细看着他,半晌,奇道:“你真心如此作想?”
裴令之正色说道:“自然。”
“为什么?”
杨桢不解,又谆谆道,“人少则慕父母,知色则慕少艾,有妻子则慕妻子,这是圣贤教诲、人伦天性,你不要因为抗拒家族安排,便连自己的本性也要抹杀违拗。”
他以自己举例:“我十六岁那年,在波心湖畔再次见到阿菟。”
说到这里,杨桢先看了看,确定旁边没有近侍,不至于招致裴令之不满的目光,才接着道:“便钟情于心,连夜纵马疾行赶回家中,请求父母为我上门求亲。”
他陶醉地吟咏:“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我认定今生再不会找到比她更为灵慧美好的女子了,父母为我提亲前,我日夜辗转反侧,担忧有人抢先求娶;父母为我提亲时,我又起坐不能安,担忧阿菟拒绝。
那种一见钟情、念念不忘的心动,辗转反侧、冰炭置肠的忧急,你居然从来没有半点体会吗?”
裴令之默默看着他,像看到了什么癫狂的东西。
“你服食五石散了?”
杨桢骤然睁开眼,嫌恶道:“我怎么会吃那种东西!”
裴令之说:“你想错了,我并非刻意违拗自己的天性,无论何时,我行事只与自己心意有关,外物不能更改我的决定。”
杨桢仔细打量裴令之的神情,似是不能相信居然有人不会为他和阿菟的深情所感动,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小舅子。
半晌,他说:“好吧,看来你这个人突然变得无趣了。”
裴令之平静道:“有没有可能,不是我无趣,而是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
杨桢语塞片刻:“你怎么攻击我。”
“好吧。”
他正色道,“你以为我愿意说这些无趣的话题吗?你应该知道,族中多次传信急召你回去,为的是九月皇太女护送孝慈皇后归葬昙陵一事。”
孝慈是礼部为太后议的谥号之一,由皇帝亲笔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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