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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临,用不了几日就要刮风下雪,城门再次长时间关闭。
李村长表示,等到开春时,城门开启,将不限制大伙,所有人均可自由出行。
这么长时间的出城条令限制,人人都已经能做到要求。
既如此,便不用再限制。
稻香村人欢呼,归属心更为强烈。
采了一个多月的山货,如今每人家里都囤满了粮食,过一个冬天绰绰有馀。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飘起了雪花,老人们掐着手指头,深冬快要来了。
妇人们聚在屋内揉年糕,蒸腾的热气模糊了窗上的冰花。
朱秀儿握着木槌捶打糯米,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孩子们的阵阵惊呼声。
推门望去,漫天鹅毛大雪中,二十几个汉子正扛着野猪归来,獠牙上还凝着冰凌,「这野猪群是自个撞上门来的,兄弟们一起制服了,够做三百斤熏肉!
」
孙家汉子呵着白气大笑,震落肩头积雪。
妇人们嘴上嗔怪,脸上笑意却是不停,「下次可得注意些安全,野猪力气大,稍不小心就会...」
汉子们爽朗大笑着,「我们自个心里清楚。
」
一阵嬉笑。
窗外飘来烤松子的焦香,混着货郎摇鼓的叮咚声,孩子们争先恐后跑出去,「货郎叔叔,你都好久没来啦,今天带来了什么甜嘴呀~」
卖货郎开心地合不拢嘴,揭开箱笼,里面躺着各种各样讨人喜欢的甜嘴,甚至还有较新鲜的果子,新奇得一群娃子哇哇大叫。
纷纷跑回家去,拉扯自家大人的衣角,非说一定要吃,大人无奈,也只得跟着出门去,询问货郎有啥需要换的。
雪粒子扑簌簌砸在窗纸上,灶房蒸腾的热气将朱秀儿的面庞熏得通红。
她掀开竹屉,黄澄澄的粘豆包甜香裹着白雾涌出来。
她笑着端起蒸笼,「许是城内的风水好,种出来的黍米又大又饱满,磨得细,保准谢老夫人尝不出糙味。
」
「可不敢让她尝出来。
」李大娘提着麂子腿跨过门槛,冻红的鼻尖沾着雪珠,用谢老夫人刚好能听见的声音打趣:
「上回林婶子往黍米粥里羼了半把荞麦,谢老夫人吃着卡拉嗓子,春月愣是举着银箸在碗里搅了半盏茶功夫。
」
谢老夫人佯装生气,「哪里的话,这都过去多久了,分明是半年前的事儿,就你还记得。
」
春月也帮忙搭腔,「是哩,现在老夫人可不挑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