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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开轻轻使力,让她半侧身坐在自己腿上,很自然环抱着,贴上她的唇。
姜近睫毛颤了颤,下意识抓紧他肩上的衣料,接触到温暖,动作变得很轻,细细密密的热度像无声的春雨侵占她的知觉。
一瞬间拉近彼此的距离,他越来越熟练了。
她有点晕乎,残存的意识从暗处滋生,时间不够挥霍,家人上门的车程只有不到一小时,要做的准备却很多。
可她拖延着,不想说。
江城的夏天来得迅猛,仿佛一夜之间就迅速膨胀成无所不在的光源,通明亮度从早到晚竭尽全力炫得人头脑发昏,哪怕闭上眼,也能透过眼睑上的热亮感觉到光粒子穿过落地窗玻璃强硬地挤进来。
一抹橘红色的闪光从闭眼时的眼帘上悄悄泄露,浸染她平缓的颧骨。
分开后他捧着她的脸,像捧着一颗健康蓬勃会发光的甜橙,心脏跳出难以忽略的效果音,骨血能传递,只有自己听见。
室内恒温恒湿,她却莫名觉得太热,颇为意乱,想找话冷一冷暧昧。
他仿佛猜到她的意图,没给机会,又吻下来。
也不知这样消磨了多久,夏日昼长,下午有时连晃过好几个钟头光线也没有减弱,让人外部感知失去参照。
傍晚父母被接来,宋云开暂时放下时刻粘着姜近的状态,拿出主人翁的大方态度张罗照顾。
姜近以前没发现他神通广大到就连在家务上都管得面面俱到,光请来星级主厨还不够,每道菜都沟通过做法,要融合传统中式口味,以确保不会因为太偏西式或创新不适合老年人。
姜近出身普通家庭,家里其实没具体传统,爸妈都抱着很开放的心态,更没什么固定口味。
前两年姜近带父母去北海道旅游,虽然是老年人,刺身也吃了不少。
姜军有糖尿病,只在吃寿喜锅时被阻拦了,但也不是完全没搭筷子。
如果宋云开事先问过,姜近肯定不会让他如履薄冰筹备一桌满汉全席。
宋云开很快就明白自己做的准备多余了,他不可能藏住这么大一套房子里所有标新立异的东西。
姜近妈妈参观整个家的布局,好奇地询问墙上每幅现代画的来历,直到她问起,宋云开才意识到他偏爱的抽象类型未必能为老年人所接受。
一开始他答得支支吾吾,逐渐发现姜近父母极为宽容,想起小时候姜近妈妈就那么和善,一直如此。
检查的气氛散去。
他感觉得到,家庭的温馨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饭前洗手时,姜近妈妈从盥洗室出来竟然好奇他放在盥洗室墙壁上那幅画,询问画的是什么。
“那是画家的自画像。”
宋云开笑起来。
“啊?他的自画像挂在你家厕所,这不礼貌吧?”
“他自己来挂的。”
宋云开解释道,“我拍下来,和他聊得很投缘,他自己来我家挑地方挂,这地方他选的。”
“那你们可算知音哦,他跑来你家挑这么个地方是艺术家自嘲吧,你倒也让他放,上个厕所让人自画像围观。”
姜近妈妈随口感叹,却让宋云开心中有些唏嘘,说起来又要羡慕姜近,她父母对离经叛道接受度良好,从不预设什么规矩,更不会像宋家父辈和奶奶那样摆足排场架子张口就是“体面”
“体统”
。
宋云开沉在甜蜜蜜软绵绵的家庭温馨中忘乎所以,吃饭时就发出邀请让姜近父母晚上别回家,在这里过周末。
姜近担心节外生枝,拼命给他使眼神表示反对,他装没看见。
席上他又旧事重提,以后他出差就接父母来家中陪姜近。
姜近不禁忧心,他越陷越深,将来好难收场,她独来独往倒是容易抽身,总不能把父母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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