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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多雨。
雨下得大的时候,河水暴涨。
这抵消河水冲击力的机括在那时候根本不好用。
冲击力大于石门本身的重量太多,即便是利用机括给些力量,石门也难落下来。
北寰舞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到为什么这里会有一个阻断护城河河水的闸口。
动手
屋外,巨大的闸口缓缓落下,挤压着风往狭窄的空间里窜。
北寰舞的发梢被风带起,微微浮动。
一道破空声音自左边来,北寰舞骤然俯身,一道白光从她头顶削过。
她当即丢出手中两枚银针。
只听“当当”
两声,银针被格挡。
北寰舞冷眉,“刷”
的一声从腰中摸出飘渺剑,一道凌冽的剑意直直指向来人的方向。
那人不躲,拿剑上挑,强行挑开北寰舞剑尖。
北寰舞的剑与那人手中的刀相交之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手已经被那人巨大的力量震麻。
只是这一招,北寰舞知道自己硬刚不过对面的人,随手丢下一个东西。
那东西刚碰触地面,就炸开一阵白烟。
北寰舞立即脚下用力,趁着烟雾往门口窜去。
哪想那人早就看穿北寰舞意图,一刀直接追身而来!
她被迫回身用飘渺剑硬接了一刀,被那人霸道的力气直接打飞出去,往河水中下落。
落身的时候,北寰舞抬手往对面屋檐上发射了丝线,把自己从空中带起。
来人显然没想到北寰舞身上的小玩意这么多,防不胜防。
北寰舞被线带走的时候,回眸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整个身子都藏在屋里阴影之下,看不清真容。
北寰舞借助丝线与机括之力,翻上对面房檐,冷冷睨了那人一眼,转头就跳入小巷狂奔。
“啐!”
北寰舞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抬手擦掉嘴角的血垢。
她冷目往后看去,脚下不停,跑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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