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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寰舞轻叹一声:“哥哥选的路,似乎跟爹爹想法背道而驰。
爹爹不让我们姓许,是怕我们卷入皇权斗争。
爹爹曾经跟他的兄长争夺过皇位,他很怕哥哥最后也落入那样的境地。”
“北寰言……”
时均白思索片刻,“他小小年纪就有了功名,聪明过人。
有那般智慧,应当造福百姓,为什么不能入朝呢?”
“朝堂之上的事谁说得准?”
北寰舞道,“我娘倒是不担心。
娘说我哥哥天生就应该在那个位置上。
如果哥哥跟你一样,从一开始就有一份他不能逃避的责任在肩上,或许他跟爹爹关系就会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吧?人没得选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事。
人就是有的选,才会变得犹豫,变得踌躇,不是吗?”
时均白想着北寰舞这句话——
人没得选的时候,没有那么多事。
人就是有的选,才会变得犹豫,变得踌躇。
时均白苦笑,站定脚步,目光随着北寰舞走。
北寰舞停住脚步,回眸看着他。
“你这话,不像是随便说说的。”
时均白轻声道。
北寰舞手背在身后,微笑地望着他:“哪有,我就是随便说的。”
“你们俩都想到了?”
时均白抬脚,继续往前走。
北寰舞挑眉,跟上:“大概想到了一些,这不是不确定吗?才要跟你来一探究竟啊。”
“鬼门渊一脉你学得不错。”
时均白称赞北寰舞,因为她也一眼就看出了那舆图上藏匿的消息。
“多谢师兄夸奖。”
北寰舞得意道。
两人说着就走到了地方。
这宅子看起来比之前那宅子更像是一个正经的民居。
这民居前后左右都有光,只有这里没有。
这院子比之前那户稍微工整了许多,屋子房门上有锁,锁已经锈住了。
说明很久都没有人来过。
时均白照之前的样在院子里细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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