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通知时均白吗?”
凌信想了想说,“方才救他出来时候问他,他说看不真切。”
景雀把里衣给北寰言换上,北寰言侧目看向盘腿坐在椅子上凌信,淡淡地说:“他若真的没看清楚,就会主动要求跟我们再探那宅子。”
凌信听出北寰言的言外之意,挑眉:“你怀疑时均白?”
北寰言眼眸微眯,睨着凌信,不说话。
凌信举手:“好吧,我不问了。
我不问了好了吧。”
“他跟这案子没多大关系,”
北寰言走到床边坐下,“他不太想让我们知道是……时家的事而已。”
凌信不解,这跟时家有什么关系?
但是北寰言脑子转得比他快,既然他觉得时均白跟这案子没多大关系,那他何必操这么多心。
也爬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翌日,凌信就带着二百御林军去把雏凤楼隔壁那烧毁的院子,围了个密不透风。
府衙那边人忙了一天一夜都纷纷回家休息了。
御林军又分了一拨人,去守义庄。
北寰言照常去府衙调阅册子,尽自己巡察使之职。
纵尚顶着黑眼圈上到府衙内堂请示北寰言雪娘这案子要怎么办。
雪娘抵死不认那些河里的女尸是她所为。
北寰言道:“这事先不着急,大人先去把雏凤楼与隔壁庄子是不是其山的产业给查清楚了。”
纵尚额头冒汗,这事他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查。
因为户籍产业登记造册,上面写的都是雪娘的名字。
雪娘又不认这些产业是她,只说是幕后的大老板是开国伯其山。
北寰言见纵尚站那不说话,便好心给他一个提点。
北寰言把手上户税登记册子翻到一页,缓步走到纵尚面前,指给他看。
纵尚看了一会儿就看明白北寰言想说什么,立即道:“我这就去查与雏凤楼交好的银号,看看雏凤楼这些年赚的钱,都去了哪里。”
虎穴
“可……”
纵尚犹疑片刻道,“万一他们这些银子,不是走的银号,而是黑市呢?”
北寰言垂眸:“大人只需查便是。”
纵尚立即带人要去查与雏凤楼交好的银号。
北寰言喊住纵尚:“纵大人,即便是事情棘手,也应该先顾好自己的身子。
这事一时半会儿完不了,大人把这件事交代下去以后,就回去歇一天吧。
义庄女尸认领,查银号的事,都需要时间。
急不得。”
纵尚连连点头,带人走了。
北寰言踱了几步,看见凌信从外面回来。
“围住了。”
凌信跑过来拿起桌上的茶就喝了一大口,“需要我带人进去查什么吗?”
北寰言摇头:“围住了就行,先不动那里,那水龙队在那里已经清查了好几日了,若是真的有什么也应该被清走了。
眼下有个事需要你帮我去办。”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