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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山封伯的时候有发妻,只是发妻身子不好,在他封侯后没多久,就病逝了。
后来说其山因为感念发妻,没再续弦。
即是没续弦,那么此时与其山一起站在府门口,衣着华丽,面容娇嫩的女子,是他的女儿了?
北寰言没着急进府,先是在一边看了一会儿。
那份名单上的官员,他只是站在这一会儿,就看见了两个。
所以,那女子从雏凤楼里带出来的名单,是真的?
凌信快抱不住了:“你站在这干什么啊,这些玉器珠宝摆设重死了。”
北寰言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凌信,就听见府门口其山高声喊府上小厮,来帮忙拿东西。
其山撩起衣袍下台阶快步朝北寰言走来。
身后跟了一串小厮,还带着他女儿。
他见北寰言抱拳:“言公子!”
北寰言也欠身行礼:“见过开国伯。”
冷眼
其山见他如此客道,大笑着,道:“哎,言公子这话说得不对,当年我与你父亲一起驰骋南泽,算是兄弟。
你可以唤我一声叔父!”
北寰言抬眸,望着他,轻声道:“开国伯这话,不要再说了罢。
我本姓许,若我唤您一声叔父……”
这话不用北寰言往下说,都知道其山有多么不知好歹。
北寰言虽然不姓许,可他依然称呼皇族许姓皇子亲王为叔父。
若他唤了其山叔父,那不就意味着其山可以与皇族许姓相提并论?
这是僭越。
是大不敬。
其山见自己说错了话,当即拍了一下自己嘴,油滑道:“瞧我这张破嘴。
言公子深明大义,知道我出自市井,上不得台面……”
北寰言睨了他一眼,直直走过:“即便再上不了台面,你也是陛下亲封的爵位。
既食我皇家米,便要做好皇家人。
这次看在父亲的面上,这话我当做没听见。
往后,请开国伯,谨言慎行。”
北寰言没停,直直入了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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