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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信躲开又沉到水里:“不是我爹打的……是试剑的时候,爹爹用剑身打的。”
北寰言无语,蹙眉问道:“有区别吗?”
凌信半个嘴都在水里:“有区别……我若是学艺精点,能接住爹爹的剑,身上就没这么多伤了。”
北寰言看时均白身子,没有一道剑痕。
瞬间懂了。
凌师叔只对凌乐一个人苛刻。
北寰言想起自己亲爹也对自己哪哪都不满意,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爹,没试你剑?”
凌信眨了眨眼睛。
北寰言道:“试了。
我自知打不过,想着父亲这么多年也没见我剑术,就算计着,把父亲的剑夺了。
爬山上来累死了……哪有你们这么好的精神。”
北寰言回到家了以后,话就多了起来。
不似在外面,对外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时均白没忍住,笑出声。
这俩,一个硬打,浑身是伤,另一个懒得打,用计省事。
北寰言与凌信没好气的白了时均白一眼。
他们三个,还是时均白运气好。
时均白他爹玩心大,自己都玩不过来,根本不管时均白。
“哥哥……”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小路传来。
北寰言愣了一下,这声音听上去好像是……
果然看见一个圆滚滚的脑袋从树丛后面冒出来。
凌信蹙眉:“你怎么来了?”
凌芷艰难地从树丛后面绕进来,用衣服兜了一兜子瓶瓶罐罐。
她道:“娘亲让我来给哥哥送药。”
凌信站起身,走过去。
凌芷蹲下把瓶瓶罐罐都摆在地上,一共二十多种,让凌信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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