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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信跟在后面,把礼给了开国伯府的小厮,跟着北寰言入了府。
其山方才一脸嬉笑玩乐的模样,瞬间收敛,他回眸盯着北寰言矮小的身躯,暗暗骂了一句:“黄口小儿,给脸不要脸!”
凌信跟在后面,打趣北寰言:“头一回见你搬出自己姓氏压人。”
“其山跟我套近乎,无非就是想我法外开恩。
这几日事都于他脱不了干系,他若心里没鬼何必请我?”
北寰言一边走一边道,“他与我父亲有交情,又不是与我有交情。
我何必与他客气。”
“你这是大义灭亲?”
凌信负手溜溜达达地跟在北寰言后面。
“当年朝东门,那些军门都是开国元老,也因为行为乖张,落得那般下场。”
北寰言眉宇微蹙,“这才过了多久?其山又敢重蹈覆辙。”
凌信不再问了。
北寰言外祖父一家因为朝东门,几乎惨遭灭门。
他母亲如何替所有军门之后谋得长久,还历历在目。
不过数年,就有人重走那些军门之路。
还企图以北寰言父亲情谊托大,这让他如何不气愤?
其山府邸占地极大,一点都不比宁府小。
只是他装潢的东西太过肤浅,尽显奢华,让人看得生厌。
北寰言不擅长应付这种酒席,若不是雪娘在府衙告了其山一状,他今日也不会来赴宴。
“给。”
凌信悄咪咪塞给北寰言一个药丸。
北寰言接过来,看着他。
凌信低声解释:“我方才过其山女儿身边,她身上熏得有催情的香味。
这个药丸,解那一类东西。
但有句话我说在前面,你不可饮酒。
酒后乱性,这药可不管。”
北寰言蹙眉,把药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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