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门外是祁连,抱着手臂伸头往屋里瞄了一眼,语气还算得上轻松。
“干什么呢?”
祝侠在萧山雪身后对他嫣然一笑,拐个弯回了自己的房间。
萧山雪终于放松下来,拉着祁连进门扣上锁。
“她找我聊天。”
“聊得面红耳赤的,说什么坏话?”
祁连看起来有些累,半躺在疏导椅上仰面朝天闭上眼睛。
萧山雪在一旁的桌子旁背对他坐下,把摊开的一本西班牙语书夹上书签。
“说游星奕,他做精神疏导的方式有点特别。”
祁连笑了一声,没否认。
萧山雪试探似的继续说了下去。
“你跟他,试过吗?”
“啊?我?”
祁连一愣,下意识地看向萧山雪的方向。
可对方依旧在调整书的位置,非要把书架上的书签都对齐。
“想什么呢?我是河蚌哨兵,哨兵站里除了你谁都调整不了。”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他调整不了?”
萧山雪接得太快了,直接把祁连噎了回去。
这次向导似乎也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心思有些过于明显,于是微微转头找补道。
“你别多想,我就是好奇而已。
如果你睡过,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能让那么多哨兵发了疯似的上瘾;没有的话反正……”
“我试过让他疏导。”
萧山雪不小心把书签撕掉了一个角。
他把那一丝纸屑藏进手心,掩饰地戳了戳书脊。
“哦。”
“但我跟他没发生什么,他是站长的人,我不想动。
何况精神结合都做不到的情况下,这事情因也没有意义。
我一直觉得结合这事儿得一步一步来;就好像你如果不爱一个人,为什么要去睡他。”
“……哦。”
祁连总感觉他接下来又要提“白雁”
了,但萧山雪这次只是把几调了调位置就没再说话,眼神晦暗不明。
他俩已经足够熟悉,心意也足够清楚,可那层薄薄的窗户纸就是捅不破。
祁连挠挠鼻子,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他才不信萧山雪是真的想听他的情史。
非要说的话,六岁的时候大院外边扎辫子的小姑娘算一个,后来小姑娘得肺炎住院了;十二岁的时候站里新来的漂亮向导姐姐算一个,但后来向导姐姐在战争中牺牲了;再然后就是白雁,结果还是个傀儡。
这么看来,要做他祁连的伴侣,第一条件得是命硬。
他岔开了话题。
“说起来……最近我们可能又要出任务了。”
“什么任务?”
“在w国有个哨向竞赛,差不多就是各地区总站的哨向队伍出人做演练,往年都是在林地,成绩不太好,这次站里有意派我去拿个名次。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