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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天后毫无威仪,朝堂之上还拿这种孩童玩意戏弄朝臣,实属太过!”
一旁有仙家猛然冲似玉而来,面露指责,扭曲至极。
“站住!
她是天后,怀了天族血脉,若是冲撞出了个不好,谁来承担这个责任?!”
萧柏悯上前拦住一众仙家,厉声喝道。
施梓漆盛怒之下,再也压不住心火,“萧柏悯,你这般究竟是什么意思?!”
萧柏悯看了眼施梓漆,唇瓣紧抿,不曾开口回答。
他如何不清楚,天帝一而再再而三地提拔他,全是看着施梓漆的面子上,他堂堂一个男儿竟是靠妻子风光人前,说来岂不可笑?
浔邺脸色极不好看,眼中神情阴翳,似强忍怒气。
韩甫子挡住几位仙家,明显起了疑心,誓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东海的宝物我认得,怎么可能会是孩童玩意?这海螺里的声音不能作假,你们为何不愿听?”
“天后前言不搭后语,明显就是栽赃嫁祸,朝堂肃重,威严岂容妇道人家这般冒犯!”
“这般张口就来,若不严惩,往日人人胡言,陛下威严何在,天界威严何在?!”
一时间殿中嘈杂无序,各执一词,混乱非常。
似玉小心谨慎护着肚子,唯恐被人冲撞,不经意间瞥见姑嵩冷眼旁观,心中说不酸涩是假的。
她只得强忍心中苦涩,收回心神,高高举起海螺厉声言道:“既然本宫有证据,诸位仙家何不听一听,现下这般退来堵去岂不更叫人起疑心?”
她看向前面几位,面上露出阴冷笑意,“还是说……你们几位知道些什么?”
殿中慢慢安静下来,仙家皆看向似玉,她手中的海螺已然传出几个字,确是天帝的声音。
“放肆,大殿之上竟做这儿戏之举!”
浔邺猛然一拍御案,施法欲夺海螺。
似玉手骤然一紧,海螺险些被一股劲吸去,她当即看向御案前的天帝,神情警惕。
浔邺一击不成,瞬间到了她的面前,猛然伸手袭来,一阵凛冽的风劲袭向她的肚子。
似玉妖媚的眼睛猛然一眯,面色凶狠凛冽,正欲反手击去,却不想耳旁突然出现了蛇鸣嘶吼声,她的眼眸瞬间已经一片通红,还未出手周身已起波澜,一股力量引得周遭浮起气流波纹,带着消失已久的上古可怖力量蠢蠢欲动。
浔邺来势汹汹,一击而来反倒触动了波纹,八成法力全遭反噬,不及反应便被狠狠击飞出去,生生撞裂了身后巨石御案,猛然吐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一阵移位,一时倒地不起。
“陛下!”
周遭仙家大骇,纷纷上前去扶。
施梓漆离得最近,连忙上前去扶天帝,“陛下,您没事罢?!”
萧柏悯见状面色颇有几分不好看。
蛇鸣嘶吼声在殿中震荡开来,震聋发聩,神仙亦不堪承受。
似玉一阵恍惚之间,才发现这每每听到的蛇鸣嘶吼声竟是从自己身上出来的,而这声音她只在一个人身上听到过,他何时将这上古凶兽的力量给了她……?
似玉满心错愕,慢慢抬眼看向远处站着的那个人。
他依旧面色平静站在原地,玉面清隽干净,看起来安静无害,静静看着这一幕,似乎对现下这个场面早有预料。
似玉不知怎么得,竟徒然而生踏入陷阱的诡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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