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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诗一早来到公司,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确切地说,这段时间以来气氛都不太对劲。
顶头上司顾以巍这段时间脸色阴沉地吓人,不知道多少人被呵斥得灰头土脸滚出了办公室。
以往他虽然工作兢兢业业,也总是尽早下班回家。
但最近顾以巍几乎没日没夜呆在办公室,直到深夜了还亮着灯。
许多人猜测老板是不是和老板娘闹了矛盾,然而没人敢问。
和谭诗相熟的同事知道她和顾以巍的亲戚关系,也曾一脸八卦地向她询问。
可是谭诗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敢说。
自从那天顾以巍突然打给她电话后,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交流,人前人后都像是不认识她的样子,而常常会打电话给她的谭臻更是消失得毫无踪影。
隐隐的猜测已经在谭诗心中不断成形,直到她看到了正收拾东西的宋槐。
宋槐是公司的老人,更是顾以巍的得力助手。
许多同事难免议论纷纷,围在她身边关切地问她为什么辞职。
宋槐摇摇头:“不是辞职,是被开除了。”
人群中的宋槐脸色并没有多么伤感,她的目光落在游离之外的谭诗身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谭诗垂下眼,手掌被指尖掐出了深深的红痕。
众人还在表达对这件事的震惊,谭诗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敲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许久之后门内才传出来一声低低的“进”
。
谭诗打开门,毫无防备就被浓郁的烟味呛到皱了皱眉头。
顾以巍坐在老板椅上,头靠在椅子上双眼紧闭,垂在扶手旁的手上燃着一只香烟。
而在办公桌上的烟灰缸里,堆着数不清燃尽的烟头。
以谭诗对顾以巍不多的了解,她知道他绝没有这么重的烟瘾。
顾以巍仿佛陷入了深度的睡眠,眉心蹙起成深深的川字,有些干燥的唇角无意识地紧紧崩着。
“姐夫。”
谭诗轻声喊道。
这个称呼让顾以巍眉梢动了动,他终于睁开了双眼,就这样和谭诗四目相对。
他的眼神不太清明,似乎有点恍惚,半晌他揉了揉额头:“坐。”
谭诗这才发现,她的确已经很久没和顾以巍单独相处过了。
搬出了顾以巍家太久,两人虽然在同一间公司上班,也很少有碰面的时候。
更何况他们除了床上的交流,生活中事业上其实并没有交集。
“宋槐她……”
谭诗想问什么,看见了顾以巍的脸色,终究是吐出了心底的猜测,“姐姐——她发现了是吗?”
顾以巍吸了一口快燃尽的香烟,将最后一点火星摁灭在拥挤的烟灰缸里。
顾以巍沉默了许久,才抬手看了看腕表:“我们已经离婚了。”
“确切来讲,还有五个小时。
臻臻……约我下午两点去民政部门登记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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