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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懊恼自己刚刚话说得太快。
极为擅长于做缩头鹅的宁湾,垂下了头,眼尾因着内心的纠结越发下翘,也愈发无辜,微翘的鼻尖有些不自在地怂了怂,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像只皱巴巴的委屈小狗。
但身后的江愈这回可没那么好糊弄,他似乎固执地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似的。
于是因宁湾埋下头而露出来的脆弱脖颈,就这么成了人质,被江愈的吻挟持。
房间里传来吮吸白肉的“啾啾”
声和一点轻微的水声。
轻柔又细密的吻落在了宁湾脖颈处。
修长的脖颈随着细密的吻上下起伏,弓起又埋下,酥痒难耐。
宁湾就像是一只快被戮颈的白天鹅,皮肉快被身后的吻亲烂了。
终于,他受不住了,高高仰起了头颅。
被睫毛遮挡的那双眼睛眼尾半翘着,像两枚沾着水珠的杏仁,终于彻彻底底展现在了江愈的眼前。
“宝宝,我觉得你如果真的说了的话,应该对我负责才行。”
江愈将下巴轻轻倚在宁湾的肩头,侧过头来,用那双淡灰色的眸深深地望着宁湾。
“负责.....?你只记得这个了?你昨晚是怎么蹲在我房间门口,跟那便太一样对我又亲又舔,欺负...我,你分明以前是都没对我伸过舌头的。
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宁湾被江愈盯得头皮发紧,连忙在大脑中搜刮着话题,吞吞吐吐地予以回击,黑白分明的眼睛都是澄澈的羞愤。
“宝宝,我伸过舌头的。
你主动亲我那次,我没忍住,伸了。”
江愈顶着一张禁欲冷淡的脸,刚刚四处乱亲的两片唇一张一闭,吐出不知羞耻又十足色、情的话。
“江愈!
你是什么大色魔吗?瞎说什么!”
宁湾更羞了。
而且他离江愈极近,能清楚地看见交叉纵横,附着在江愈脖颈伸出淡青色的青筋,正因为自己开始充血贲张,冷淡却又性感,看的宁湾心里更慌。
“我是。”
江愈丝毫不介意这个称呼,淡色的眸中没有一丝情绪,极为平静利落地接了下来。
宁湾顿时被噎了一下,眼睛变得更圆了。
“那宝宝,昨晚大色魔亲你亲的舒服吗?”
江愈眨了眨长而密的睫毛,遮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欲、望,又面无表情地口出色、词。
“江愈!
你怎么这么无赖了?原来性冷淡的你到哪去了?之前我不过是不小心拿错水杯,用你的喝了水。
结果那水杯就被你超级无情地丢进垃圾桶里,你还说你要搞死我!
你记不记得!”
宁湾声调变高,尾音上翘,颇为斤斤计较地开始翻起了之前旧账。
此时此刻,终于风水轮流转。
彼时处于弱势的宁湾让彼时高傲又冷脸的江愈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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