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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像姜姜那么有耐心,什么事都做。
五公子似乎在府中颇有地位,可他到底是瘸子,也不一定能好起来,更何况性情寡淡,不言不语的,不如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每天说说话,秋燕想到这,没忍住微微笑。
姜姜见状没有再说下去。
她起身,昨夜已经盘点一遍,如果要离开,要带那几本她还没记下来的医书。
只要有银子和书,别的倒是无关紧要。
槐树已没什么问题了。
墙角边的药材需要打理,她走后,估计也不会有人照料。
下午她要把它们剪下来,趁有太阳晒成药材,免得浪费。
接下来是公子的按摩丶药浴和针灸。
短时间内很难教会别人,也难以解释她为何离开。
姜姜挪开椅子,打开砚台磨墨,开始作记录。
只能记录成册,留给公子。
这样率迟可以给其他大夫看,大夫是能很快就能学的。
陆陆续续三天,姜姜忙完这些事,把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第四天上午,她给她爹娘烧纸——今天是她爹娘的忌日。
清明节她没祭拜,今日却想在走之前祭拜,因为不知道之后还会去哪,还有没有机会。
姜姜蹲在墙角前,面对着铜盆。
铜盆中火光燃出纸钱的灰烬,她揭开纸钱,一张张放进去。
以前他们家去山上祭祖,爹娘总说求祖先保佑子孙。
姜姜一直不认同。
能保佑自己就够了。
现如今,她依然这样想,爹娘如果在地府,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一阵风吹过,刮出同盆里的纸灰,吹向院墙的棱形窗口。
墙外突然传来声音:
「什么东西?弄脏了我的衣服,脏死了!
」
「小姐,好像是里面吹来的。
」
话音落下没多久,窗口闪过各色衣裳。
不多久,院门口进来几位女子站在姜姜面前。
为首女子一看就是个闺阁小姐,极为年轻,十五六岁的模样,袖着双手,鼻头微挺,傲气十足。
只见她肤色娇嫩,一头乌发极为仔细靓丽,恰到好处地差这笔碧玉珠钗,穿着粉红嫩黄相间的裙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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