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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能结婚生子。
周凛那时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但听到这四个字还是条件反射地感到一阵无名的恐慌。
原来是真的。
他的有生之年,还有两个月。
周凛一度激动地认为这一定是搞错了。
病名、生病的对象、生病的结果,通通都错了。
李渊这么厉害的人,怎么可能只剩两个月可以活?
他和主任在医院办公室门口告别时看起来那么健康,就连那个主任也是满脸微笑地和他说话,哪有医生对一个快死的人是这种表情的?
周凛懊恼地低下头,“你不知道我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咖啡厅里人影来往,背景声的蓝调爵士悠扬
轻快。
周围到处都浮动着假日的欢乐气氛。
温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突然到她连周凛坐在她面前都觉得是假的。
李渊怎么会、怎么会病到这种地步?
她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这不可能。
她问周凛是怎么拿到这些资料的?
这里的病历全都是私密的,很多看起来都是在国外期间的治疗记录,如果不是李渊本人把这些交给他,他不可能找到。
周凛说:“我威胁他助理。”
温白然睫毛一闪,威胁?
他耸肩,表情有些乖戾,“就是你想的那样。”
可怜的助理先生在挨了一拳后忍着鼻血将保险柜打开,将这些交给他去复印。
温白然听完眉头皱得更紧,很快又松开。
虽然在意料之外,但以周凛的个性又在情理之中。
他说得累了,身体顺着沙发椅往下滑,整个人摊在那,脑袋仰靠着椅背,双手捂住脸使劲地揉搓,像是要把自己从这场噩梦里叫醒。
但很可惜,睁开眼,什么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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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罪恶之花,富明市案的开端,地藏王的挂件,北极星的图案,都如同一道道深渊的枷锁一样困扰着何笙的心魂,凶手极其扭曲猖狂,猖狂到给警察邮寄死亡礼物,现场遗留的可怕信号,如同被诅咒的噩梦,这些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刻意的报复?没有任何办法下,一线刑警的身份背后竟然是何家的最后一位仵作,使用无影反射管竹叶提取器蒸骨术何家易容术等绝学,抽丝剥茧,抓捕血案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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