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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纸箱里翻了几下,最后找到那些画儿,然后拿起来对着灯光仔细端详。
排线相当整齐,空间感和明暗处理都很棒,对着背景,似乎都能感觉到那个人的喜怒哀乐。
段策一张张看过后,忍不住察看自己的手,眉头越皱越紧。
出去后,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独自对着那些画纸发呆。
“该吃晚饭啦。”
秦姑姑提醒。
“您自己吃吧,我不饿。”
段策说。
“那些画儿,你以前让扔了,但我舍不得,画的多好啊!”
秦姑姑说。
“正脸都没有,您也能看出来好么?”
段策抬眼问。
“当然好,你看这头发丝儿,根根分明,每一根都不将就!”
秦姑姑一本正经的点评。
段策听到这儿,忍不住笑起来。
“真的,别看我没什么文化,但是这画儿,还是能看懂的。”
秦姑姑说。
“您说的很对,头发确实画的比较精细。”
段策附和。
“你小时候一刻都闲不住,前脚把你送到画室,后脚就哭着出来了。
勉强上了几节课后,老师说看不出来天赋,我看她呀,纯粹是在胡说八道!
就该让她看看这些话,这如果叫没天赋,那大多数人就是在用脚画了!”
秦姑姑替他打抱不平。
段策又笑,不过很快便笑不出来了。
“姑姑,我那时候几岁?”
他问。
“四五岁的样子。”
秦姑姑回忆。
“后来我就没有再学过?”
他问。
“没有,你压根儿就不爱画画,就喜欢那种吵死人的摇滚乐,听得人脑仁儿疼。
不过,出国留学回来,喜好就有些变了。”
秦姑姑说。
晚上,段策枕着手臂,辗转难眠。
他不断地想陈梦,想那块连母亲都不知道的咖啡斑、堆在仓库里的那些画、以及前几天那个莫名其妙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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