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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庭深道:“祁向赫?”
秦游的伤最近应该不算太好,大多时候都在房间休息,除非必要,鲜少出门,会特意去处理的事,没有几件。
秦游挑眉。
放在从前,他不提的事,目标可从不过问。
但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隐瞒,他说:“嗯。
说是要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
严庭深转眼看他。
对内部简而化之,一向是约定俗成。
既然请罪,那么只是家事,处理结果不会苛刻。
以秦游的个性,大约也不会追究。
严庭深眸光微沉。
“好了,你接着吃吧,我上楼换身衣服就出门。”
秦游从桌前起身,临走前对严庭深说,“你自己在家小心点,有事联系我。”
“嗯。”
严庭深看回他,顿了顿,开口道,“你也注意安全。”
秦游笑了笑:“好。”
话落,他转身离开餐室,去了楼上。
再下楼,司机等在门口。
秦游坐车来到秦宅时,相关人员已经到齐。
引路的管家对跪在会客厅里的祁向赫视若无物,还在询问:“秦少,您想喝点什么?”
秦游说:“随意。”
管家点了点头:“好的。”
秦恒钟听到声音:“秦游,过来。”
秦游走近,看到会客厅里除了祁向赫,还有一对中年男女。
男人,他在秦恒钟的寿宴上远远见过,应该是祁向赫的父亲,祁海良;
另一位自然是祁向赫的母亲,也就是原身的小姑,秦艺。
秦艺打扮很随意,中长发,脸上连提气色的口红都没涂,十分不在意外貌;
但跟在她身后的祁海良不同,相近的年纪,看上去要比秦艺年轻十岁,穿着打扮样样精致,连头发都是精心打理过的,和秦艺站在一起,像个奶油小生,言行举止间,更实时都在迎合着自己的妻子。
看到秦游,祁海良拨了拨秦艺的手。
“现在秦游也到了。”
秦艺叹了口气,“爸,你说就这点小打小闹,弄成这样,真的有必要吗?”
秦恒钟说:“小打小闹?如果当天摔下去的是秦游,今天你还是这个态度吗?”
秦艺说:“可现在掉下去的不是老二吗,他腿都断了,还没好全,你就让他跪在这给秦游道歉——”
秦恒钟冷眼看她:“够了!”
秦艺讪讪,见他动了真火,干脆倒坐回沙发,不再求情。
秦恒钟看向祁向赫。
祁向赫顾不得双腿的剧痛,忙对秦游说:“游哥,那天是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想跟你开那种玩笑,我真的不是存心想让你受伤,我也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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