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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维护我大清与法兰西之间来之不易的友谊,我决定,按你们的规矩,主动赔偿贵军两千两白银以表歉意。
我算算,完,这下赎金只剩下一万七千三百两,赔大了。
她名字里的“慧”
字可不是白起的,看到死在地上的洋人,立刻基本还原了事件经过。
邵全忠猛然回身,盯着戈登,“老子接着!”
“文姨说需要人陪伴,留干娘在文府住了。”
娘看,你还是息了这份心思,好好找个其他人家吧。”
王永贤应声,“是,干娘。”
文秀母女回到文府,相对而坐。
对了,俘虏在咱们这里白吃白喝这么长时间,跟他们收七百两伙食费,凑整一万八。”
两处缴获私盐甚多,咱们后勤倒是很长时间不用买盐了。
说罢,也不问戈登和法尔思德的意见,转身出门。
乔大人赐淮军军饷五万两。
士兵的欢呼声中,邵全忠离开圩子。
咱们再有厘金、捐助收入,可能需要半年后,需要预留七万两以上的军饷。
邵全忠:……
戈登可是久经战阵的英国正规军军官,在邵全忠逼视之下,竟然后退了半步。
转身扬长而去。
回到城里邵宅,王永贤见邵全忠鞠躬,“干爹好。”
走,现在我陪你回家。”
“不!
娘,我不服!”
“那咱们有什么办法呢?”
“有办法!
需要娘你帮忙。”
半个小时后,文秀娘俩带了文贵和十几个文福记伙计,在海陵码头登上了一艘单桅小型快船,沿济川河向南急驶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