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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蘸水抹个洞,房中人的动作吟叫听得一清二楚。
杜窈窈半推半就被沈阶拉到身前,他压着她的肩膀,迫她瞄向房内风情。
一个眉目艳丽的妓子,跪在一个男人胯下吞吐阳物,白嫩的屁股翘起,身后还有个男人插在穴中连连撞击。
前面的男人捅入喉咙,妓子被干得白眼直翻,后面的男人几记猛顶,妓子又浑身抽搐淫水肆流。
杜窈窈闭目,“你给我看这个干什么?”
沈阶答非所问,“不好看?”
然后拉她去第二间厢房。
第二间是一个五十岁老叟,和一个妙龄少女。
少女脖子上拴着铁链,由老叟牵引坐在木马上起伏,一旦动作慢下,就要挨一记竹鞭。
竹鞭打下去不破皮肉,专摧筋骨,少女痛得呜咽流泪,咿呀哭叫。
杜窈窈生出冷汗,不忍再看。
她白着张脸,软在沈阶怀里,“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自比泄欲工具。”
比工具好点,勉强算个宠物,主人高兴,疼爱有加。
生气了,威逼胁迫。
她再不低头,不知道沈阶下一间给她看什么。
沈阶本意是吓唬杜窈窈,她认怂这么快,他不好再说什么。
瞧她眼眸紧闭、贝齿咬唇,一副怕极模样,他心底变得柔软,又有些懊悔。
“我承认,我在床上有时候过分了些,没有顾虑你的感受。”
沈阶坦诚过错,话锋一转,“但你说我拿你泄欲,未免太过偏颇。”
他说出埋藏已久的心里话,“没有人爱过我,我也是第一次爱人,我在学着像其他夫君那样对自己的妻子好。”
“不要你撮合的任何女人,新年给你备红包衣服,送你亡母玉佩,陪你回青州……很多小事,成婚三年才做。
我知道太晚太迟,可我真的想跟你好,窈窈。”
“若对泄欲的女人,我不会花费一分一毫的心思,听话用着,不听话立马让人滚了。”
他眉心触她额头摩挲,“我不轻易跟人低头的,尤其女人。”
杜窈窈何尝不知沈阶对她存着三分喜欢在里面,她经常告诫自己,不要当真。
他的某些三观,她无法苟同,改变自己和改变他都很难。
三观不同的人,很难在一起。
哪怕短暂的幸福过,磨合不来,迟早演变成怨偶。
她没出声,静静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