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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这药酒是柏林医林族用秘法酿制出来的,不管是对常人还是异族,都非常有益处。”
芙撒连忙说道,丝毫不敢提加了特质的沉睡药水的事……
只希望北肆没有尝出来,毕竟这可是他们族中新制的,外人是不知道的。
“是吗?”
北肆眸中掠过一丝危险。
他伸出手,一只手撑着额头,慵懒至极,“平生我最讨厌两件事,一,谎言,二,糟蹋酒的人,你们都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
芙撒吓得脸色惨白,躲到了司礼身后。
司礼蹙了蹙眉,伸手挡在了芙撒面前,“先生,我们是有错,但您就没错吗?您既然接受了神子殿下的任务,理当尽忠职守,可是您这几天一直都不管我们,让我们一路自顾自也就罢了,还将我们的生死置之于不顾……”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先生,您自认配当这导师吗?”
“你配担任这神族的使者吗?”
“您在辜负神子殿下的厚望。”
他们这群孩子,从出生开始就是在家族培养下长大的,何曾遭过如此委屈,若不是自身本领还算不错,他们怕是早就死在进入人族血河桥的那一刻了吧。
北肆闻言,轻轻拍了拍手,“你倒是有胆量说。”
“我欣赏你的勇气。”
北肆站起身,手中不知何时变化出一根银色的权杖,权杖通体银白,没有任何特色,但谁也没有看到,权杖敲打在地面时,隐约浮现出一圈圈金色的光晕。
北肆拄着权杖缓缓走近,距离他最近的奈维迩眼眸微缩,侧身避开权杖的锋芒。
别人看不出来,但他一眼就能确定,那根权杖就是倾世权杖幻化的。
“砰!”
银色的权杖打在司礼的后膝。
司礼瞬间单膝跪地,他蓦地抬头,一脸不敢相信。
北肆居然敢对他动手?!
“好高骛远。”
北肆手腕翻转,权杖带着雷霆万钧之势朝艾克赛的膝盖砸去。
“嘭!”
艾克赛闷哼一声,整个人重重跪在地上。
“心比天高。”
“砰!”
“急功近名。”
北肆收回权杖,看着一脸不服气的阿瑞斯,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们就是一群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的废物。”
艾克赛的表情扭曲狰狞,咬紧牙关忍痛爬起身,“不要以为这样就能羞辱我,我告诉你!
你就算再厉害,也不能对我们怎么样!”
他们是神族的备选使者,是七国异族贵胄,先脉之力纯粹,无论走到哪儿都是稀有珍贵的存在,何曾几时被人骂过废物?!
“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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