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唉,教育过度了。
善保一副大仙儿的模样,摇头,“依福康安的权势,真要对咱们做坏事,只是眨眨眼睛的事,哪里用得着这样费尽周折,给咱们送东西,像朋友一样呢?”
福保的头终于大了,“哥,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这个,就得你自己想了。”
善保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个人对你好总会有些原因,像我对你,因为我们是兄弟,血缘天性如此。
像福康安,他与我们没血缘关系,我们身上更无权无势,你我也不是天仙美人儿,那福康安对我们这样好,会是为的什么?”
“为什么?”
福保问。
“什么时候想明白,跟我说。”
善保笑着摸摸福保的亮脑门儿,“过了这些日子,估计庄子上索绰罗氏的东西该拉回去的都拉回去了,待下次休息,咱们去庄子上走走。”
“嗯,哥,我早想问你呢,明明他们都把东西给你了,你怎么还给那女的留下那么多,”
福保咬着牙看善保道,“还说什么是阿玛的意思,阿玛去的时候我也在一边儿来着,可没说过把咱家的东西给那毒妇的话。
那可是咱家的东西。”
善保轻点福保噘起的嘴巴,“笨。
要没有族长出面,别说这几个庄子,就是一两银子也甭想要回来。
你别忘了,索绰罗.英良可是当朝吏部尚书,若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叫他记恨上,咱们家也不用过了。
如今听说外祖父升了河道提督,年下肯定要回京述职,咱家与索绰罗氏也没撕破脸,还有族长的面子,索绰罗家才不会再找咱们的麻烦。”
“再者,礼法所限,继母也是母亲,不管心里怎么想,面儿上的礼数万不能叫人挑出错来,知道么?”
善保耐心的对福保解释。
福保“哦”
了一声,“我可没哥你脾气好。”
一握拳,“如果那毒妇再敢对你动手,我非宰了她不可。”
“别胡说,动手杀人那算什么本事。”
善保摇头叹道,“下下策而已。”
“哥……”
福保明显还有话说,善保翻手合上帐本子道,“先把福康安的事想明白,你再问别的。
还有,以后遇事要多寻思。
这人说的话呀,不一定就是字面的意思。”
福保眼珠子一转,抓着善保的手问,“哥,你也是这样吗?”
说话越来越不爽气了。
善保曲指敲他的大头,起身道,“睡了。”
();
...
...
...
...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