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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绝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小婿失忆,已然记不得宗门的任何事情了,只有一应学识还存在脑中,所幸未忘。”
这天下失忆的人,哪有只记得功法所学,却把事情忘的一干二净的?
公孙昶心中生出疑惑,莫非自己这位爱婿的师门实在太过隐秘,这才故作失忆,不告知自己?
“也罢。”
公孙昶大方的一摆手道“想不出就不要想了,日后想起之时再寻回师门,补上礼数就是,只是我家也是一郡大宗,爱婿想娶我女,怎么也要托媒人提亲,补上三书六礼才是。”
冉绝对所谓三书六礼这套并不了解,只是既然岳丈大人要求了,那他也只能答应,说道“我与渔阳舵使慕容钊相熟,待小婿回去就请他做媒,可否?”
“然。”
慕容钊一郡舵使,亦是幽州盟的封疆大吏,自然配得上这个身份,公孙昶满意的点头答应,随后忽然面露笑容,说道“媒礼好说,只是这嫁妆,贤婿,我这边可没多少了。”
“啥?”
冉绝瞪大了眼睛,满脸不解。
见他疑惑,公孙昶哈哈一笑,说道“贤婿且坐,听我与你说来。
我辽东之地,行的是大周的礼节,三书六礼,暮日成婚……这些自不必说,倒是这婚礼嫁妆上,约定成俗,彩礼颇多,亦是要陪嫁大笔的嫁妆,某家虽然是一郡之望族,只是某一向劳心军事,不治产业,这嫁妆上不能陪嫁太多,这点倒要贤婿见谅。”
这还没结婚呢,未来岳父倒跟自己求着少给点嫁妆,在冉绝听来还是头一回,不由的目瞪口呆,坐在石墩上久久无语。
在他的印象当中,他自己那个模糊不清的故乡里,不都是娶亲的一方彩礼纳吉么?
他还是头一回听说嫁女的一方居然出不起陪嫁以至于到了岳丈要和女婿商量的程度,而且这位岳丈还是一郡大宗,这……
见他一副惊诧模样,公孙昶也是失笑,说道“本来家中倒是有些财货,老夫只有一女,来回凑凑,一份厚实的嫁妆也是凑的出来的,只是此战军中将士损伤甚多,郡中府库的钱粮用来抚恤已是不足,只能拿老夫自家的财产来填,这一来二去,便剩不下多少余财,老夫厚颜,能否委屈贤婿一时,等过了这阵,再行补上?”
这一番话下来,把冉绝惊的一愣一愣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啊,这!”
好容易反应过来,冉绝急忙摆手道“岳丈安心,小婿颇有家资,嫁妆有无皆可,岳丈不必为了此时挂怀。”
“哦?”
这个倒也正常,丹师都是修士中的有钱人,公孙昶并不奇怪,只是他此时有意,便故意问道“贤婿颇有家资?”
“是啊。”
冉绝倒也没当回事,拿着法囊在手,说道“岳丈放心,我这法囊之内,满是奇珍异宝,别说只养棠华一个,就是一郡一城,买下也不成问题。”
这倒不是他吹嘘,他在神宵岛时,那些精怪灵修送过来的宝石珍珠之类的此时还在他的法囊里面堆着呢,光以俗世物价来看,买下一座城还真是轻轻松松。
公孙昶面露喜色,说道“如此,老夫还有一请,不知可否。”
冉绝豪气干云“泰山大人但讲无妨。”
公孙昶说道“能否拿出几匣珍宝来?应付昏礼场面,好让老夫也面上有光,贤婿放心,大婚之后,所借之物一应奉还,老夫绝不私藏。”
“啊!”
…………
到了午间饭时,冉绝才一脸低落的从府衙的花园回来,见到公孙棠华,也不说话,只是低下头沉闷吃饭。
见冉绝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公孙棠华心生好奇,不由得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去的时候还是蛮高兴的,怎么回来时就变成了这幅模样了?难道父亲不同意自己和他的婚事?
没可能啊,与自己聊的时候还好好的。
“无事。”
冉绝拿起饭碗,长出了一口气。
他越是不说,公孙棠华越是好奇,于是追问道“可是父亲说了什么让夫君为难之事了?”
“那道没有。”
冉绝咽下饭菜,说道“我只是觉得让岳父大人忽悠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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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他袖纳乾坤天下,谋一旨姻契,只为金戈征伐。她知,他染尽半壁河山,许一世执手,不过一场笑话。她知,九重帘栊之后,他的金锁甲只为另一个她卸下。君兮君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