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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霎时红得娇艳欲滴,小声说道:“薛郎,你让我更好受些吧……求你。”
薛崇训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这才放下膝盖,平躺下来,宇文姬的眼神迷离,急忙地下头,红着不敢看他,只是有些迫不及待地重新握住那根东西,然后把河蚌之所抵住它,慢慢地坐了下来。
一寸寸地推开紧闭的门,别样的感受从那东西上迅速扩散到薛崇训的全身,他不由得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好涨……”
宇文姬浅吟道,“它把我的力气的吸走了,没力气。”
但她很快就无法抵挡更高的渴望,翘臀坐在薛崇训腰间前后运动,腰肢随着臀也在婀娜地扭动,而且越来越快……
薛崇训只觉得自己那活儿在里面杂乱无章地搅动,被紧紧地箍着,甚至能感觉到那充满了皱褶的触觉,像一把湿滑的刷子一样在全身扫动。
她在哭泣,在述说,在哀求,演绎着一段短暂的看似痛苦的实则甜蜜的恋情,真就像情,肝肠寸断、缠绵纠结,让人的心在疼痛,却苦中带着甜,想不顾一切地继续下去。
她的柔软的乳房在空中波动,就像水波的荡漾;青丝在微风中飘散,犹如丝丝柳絮纷飞,犹如喻示着初夏的活力。
朦胧的灯火明暗不定,让宇文姬裸露的洁白的身子上也泛着朦胧的浅黄的光晕,后翘的臀,弧线优美的腰肢,因后仰而伸长的纤美脖颈,构成了两条极美的流畅曲线。
陷入如云如雾感受中的薛崇训欣赏着这道风景,神奇也有些恍惚起来,犹如在梦里一般。
宇文姬的眉头紧锁,咬着牙闷声哀求起来,就像遇到了什么让人痛到极点的伤心事一般,同时双手按在薛崇训的腹上,撑住她的身子急速地摩擦。
霎时间,屋子里充满了几近狂乱的叫床声和因活动太过剧烈而发出的“噗哧哔叽”
的淫靡之音,春色无边。
薛崇训只觉得那活儿被箍得越来越紧,急剧的磨蹭让他全身都快麻了,这样的刺激他无论如何是坚持不了多久的。
就在这时,宇文姬哭喊了一声,身子里面一阵滚热,绷紧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
薛崇训知道她高潮了,但他自己还差一点,便顾不得许多,双手握住她的娇臀,继续推拉着。
她忙叫唤着苦苦哀求道,停一会吧,受不了,我快死了……
听说女人的顶端状态可以保持比较长的时间,但是到顶之后因为无法忍受更激烈的刺激,本能地会停下来。
不过薛崇训没让她得逞,一番折腾之后,他低吼了一声,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乳白色……
伤口被拉扯到,原本该痛得钻心,可是此刻他竟然没感觉到。
在这一刻,他甚至有种错觉,光凭自己的一根棍子便能把宇文姬的整个身体挑起来。
……
宇文姬倒了下来,脸色都白了,蜷缩在他的身边,身子不停地抽搐,仍然在轻轻地哭泣。
薛崇训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明天不回去了,你再照顾我几天吧,其他事管他的。”
他也是万分地疲惫,眼皮打架,没一会就睡着了。
……
第二天清晨,薛崇训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一个人躺着,宇文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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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钱买来的玉石,他拿去转手一卖,价格可以惊动整个洛阳城,砸了无数鉴宝专家的饭碗。她是调香师,可以调出让人起死回生的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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