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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径被撑开的饱胀感令少女不安地微微扭动着腰肢,发出苦闷的喘息声。
她尚未成熟的蜜穴紧致非常,偏偏又难以经由前戏分泌出足够的爱液,司毅刚一插入就感觉到层层阻力裹紧了分身,索性不再继续深入,只用龟头在甬道浅处反复研磨,品味少女小穴与老师截然不同的滞涩感。
无关主人的意志,凌霄的蜜穴热烈地回应着入侵的肉棒,才刚刚活动了十多下,就明显感觉到花径从干涩转为滑润,少女的花蕊就像一口小小的泉眼,每次肉棒深入都能钻出更多的淫水。
这就是凌霄体质的特殊之处,不论是接吻还是指交,秘处充其量也不过是湿润,但只要一经肉棒插入便会洪水泛滥,身体也随之绵软无力、予取予求。
“等、等一下。”
凌霄想起什么似的,挣扎着抬起上身,抬手把抽油烟机的档位拧到最大,又把洗碗池的水龙头拧开,厨房里顿时回荡着风扇的嗡鸣和流水的哗哗声。
在她身后,司毅双手箍住她的柳腰,按照六浅一深的频率尽情玩弄着同母异父姐姐的肉穴,不时地停下动作,用手指在穴口抹上一些透明的爱液,涂在凌霄白花花的臀肉上。
这种做爱节奏对男人的刺激很小,后背位的站姿也不需要消耗什么体力,因此司毅一口气连续抽插了数百下,等到凌霄的小屁股上已经亮晶晶的涂满了她自己的淫水,肉棒上也沾上了一层她花芯泄出的白浆,司毅仍然不紧不慢地挺动着腰胯。
凌霄的银牙咬着左手食指的指节,拼命地压抑着胸膛里跃动的媚声,在厨房和弟弟偷情的乱伦概念刺激得她比平日更加敏感。
少女轻柔的娇喘先是变得粗重,随着快感的累积,她开始间歇性地屏住呼吸,发出溺水般的倒吸冷气声。
每当她开始屏息吸气,司毅就会骤然加快速度,肉棒每一下都撞击在娇嫩的花芯上,等她哆哆嗦嗦泄出几股阴精,又重新恢复到六浅一深的节奏上了。
凌霄感觉自己仿佛就像一条被文火慢炖的鱼,要被熬到骨头都酥了才会出锅。
我已经酥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道,手指也从唇间滑出,扣住洗碗池的边缘,让她能够借力扭腰迎合弟弟的冲击。
至于什么呻吟,早就顾不得了。
“小毅?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写作业?”
司远征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两人耳边炸开,像是一把利剑斩断了少女迷乱混沌的思绪。
在姐弟俩沉醉在性爱的快乐中时,在客厅看新闻的司远征不知何时坐到了厨房外的餐桌边——抽油烟机的风扇声遮掩了两人肉体碰撞的淫糜之声,也同样掩盖了司远征的脚步声。
司毅条件反射地想要把分身从姐姐体内抽出来,但凌霄却忽然绷紧身体、腰背反弓,双脚竭力踮起,把小屁股抵在他的耻骨上拼命磨蹭着,小穴深处的媚肉层层绞紧分身。
紧接着,大股大股的暖流从两人的交合处沿着他的大腿淌了下来。
阴精……才怪呢,就算是潮喷也没这么大的量。
更何况姐姐并不是会喷水的体质,这点他早就试验过了。
“嗯、嗯……我帮姐姐做一下晚饭。”
把肉棒从软如棉帛的姐姐体内抽出来,司毅敷衍地回应道。
没想到司远征却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打算,反而站起身,向厨房门口走来。
哦豁,完蛋。
看着光屁股趴在洗碗池边打颤的姐姐,还有来不及系上腰带的自己,以及裤子上不知作何解释的水痕,司毅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好在司远征没有直接走进厨房——工作中常年吸烟使他患有慢性咽炎,因此本能地对厨房的油烟非常排斥。
他选择靠在推拉门外,继续履行作为父亲(关心儿子)的责任。
“你们的新班主任是谁?爸爸打算抽空去见见你的各科老师,和她们打声招呼。”
因为厨房门的主体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为了不被老爸看到厨房里的一片狼藉,司毅只好背对着门口,挡住在高潮中失神的姐姐,还要集中精神和老爸聊天,唯恐他一个回答错误就让老爸开门走进来。
“我们班主任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叫曲轻歌,听说是名校毕业,上学期刚刚结束实习转正的。”
“唔,新老师?那工作经验不足啊。
给你做辅导的路老师不也是新来的老师吗?”
“她和路楠……老师是同一届的毕业生。
对了,路老师托我向你道谢来着,上次她转正的事。”
“那个无所谓,几个朋友聚会的时候提了两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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