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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姬清回了一趟康王府,将种植的草药移植过来,这些药草都极为稀有珍贵,特别是当初从季府药田里挖出来的那株毒草,可是关系到他能否解毒的关键。
得知寿春和夏喜因看护不利,每人挨了十板子,寿春不顾伤势非要跟回将军府伺候。
于是姬清给夏喜留下一瓶好药,叮嘱她一日涂抹三到四回,不日便能痊愈。
临走前给天冬传了口信,药材找到了直接送来康王府,他可不敢让天冬和陆景深见面,杜绝一切暴露身份的可能。
殊不知,另一头,有个小机灵鬼儿,差点掀了他的老底。
将军府里,季榛榛找不到姬清有些闹人。
陆景深放下公务陪着她。
“这么喜欢姬清,嗯?”
陆景深湿了帕子,给她擦干净哭花的小脸。
“喜欢啊,姬清哥哥给我的感觉就跟哥哥一模一样。”
季榛榛露出天真的笑容,掰着指头细数,“认草药、种草药、捉虫子、讲故事……我们以前在家也是这么玩的。”
她口中的家,指的是季府。
陆景深面色一黯,想起北疆城头上,那道临危不惧的身影,坚定中带着释然的眼神,可以想像姬清的性子也是极好的,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认识,这样好的一个人,被他亲手毁了。
“哥夫。”
季榛榛察觉出陆景深的低落,天真无邪的拉着他的手,哄道:“你是又想哥哥了吗?别难过了,你可以把姬清哥哥当成哥哥一样。
他们真的可像了,一样好看,一样温声细语,一样都会治病,一样会哄我睡觉……”
陆景深笑着摸了摸季榛榛的小脑袋,柔和的目光冲淡了脸上那份凌厉。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一样的,从第一次见到季清川,他死在自己箭下,陆景深便知道,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取代他,是自己亏欠季清川的。
陆景深暂时赔不了自己的命,只能用终身不娶,孤独一生来弥补。
今日施针的时候,姬清明显感觉到陆景深对他冷淡了许多。
看到指尖放出的血不再瞬间凝结成冰,姬清收起银针,坐到案几前,拿过纸笔写下一张方子。
“将军,接下来我们进入下一个治疗阶段,你差人按这个药方把药抓来,熬成药浴,以后每日泡半个时辰,水不能凉。
另外,施针不能断,春日宴在即,到时回宫之后,我会另想办法出来。
我那地方靠近冷宫,荒无人烟的,也没个人看管,肯定有办法溜出……”
此事姬清其实也有点无奈,入药浴为了肌肤能更好的接触药,势必要不留衣物,那种情况下施针,希望将军不要多想。
陆景深收起药方,打断他的话,“七殿下不必勉强,臣身负杀孽无数,寿数不永也是业报,无需强求。”
不等姬清开口,陆景深已经先一步起身,疏离淡漠地道:“七殿下伤势未愈,且先休息,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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