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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爹娘是如此好的人,却把他抛下了,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付出生命。
如今他好不容易又有了家人,且她又是自己最爱的人,皇上又要逼走她。
他从刘墉的话中得知,皇上一直都知道愉妃和嘉贵妃的动作。
自永珹一事后,皇上隐隐觉得这个公主不能留在宫,多次找刘墉商量,都被刘墉缓了下来。
他得知嘉贵妃派人去害她,竟希望她将事办成,这样他就能以祸乱宫闱将她赶到寺庙。
毕竟她是不配修公主府的,没想到这件事竟被她化解了。
愉妃派刺客杀她,他是有些不爽的,但不是为了和妍,而是觉得这愉妃竟敢如此猖狂。
后面得知和嘉给她挡了镖,他气的动了要抹掉她的心思,刘墉好劝歹劝才给劝下来。
鄂尔多听完却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心中没有国家大业,他不是会呈奸除恶,伸张正义的英雄。
他只想和家人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皇上急召他们,所以晚上没住客栈,直接在马车上一边赶路一边睡。
还好这马车足够宽敞,两侧的坐榻都可以躺下睡觉。
胜衣身上衣服太薄了,法提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盖着。
一阵冷风吹过,“啊秋秋!”
她打了个喷嚏,多提拿出一方帕捏在她鼻子上。
胜衣哼哼鼻子,法提捏过那方帕,直接从窗户外扔了出去。
她笑着说道:“感觉你很会照顾人?有一种当爹的感觉。”
法提侧目笑着看她:“我还没娶过亲,不过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爹。”
胜衣打量着他,“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
她捻起法提的头发,“月乌好多人都是卷发。”
“你长的也是浓眉大眼的,你们的眼窝好深啊,不过你头发是卷的,为什么你的眉毛不是卷的?”
法提像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不知道。”
她向外看去,天已经黑了。
“我睡一会,你困了叫醒我。”
胜衣转身躺在马车坐榻上,盖着法提的披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
胜衣迷迷糊糊坐起身,她还有些懵。
“你一觉睡到了午时,平时你也这么晚?”
马车一路颠簸,浑身都散着疼,胜衣揉了揉眼。
“我之前作息很好的,到了皇宫后就经常午时起了。”
法提表情怪异,又摸上了她的脉搏。
这脉搏中还有一股微弱的力在跳,但他此时并未注意到。
“原来你是短时间练成的内力。”
“你和那男人也是从进宫时开始纠缠?”
一个夏日的雨夜,本以为是一段奇缘,不曾想却惹上了一身麻烦,更可怕的是,竟然落入了一个精心打造的圈套,让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之中没根基,没靠山,没人脉,没资源,一个农村走出来的打工者,一步步走向人生的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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