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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靖渊被湿软内里包裹,忍不住挺动腰身狠肏起来,小孩在他怀里随着动作起伏,声音渐渐从呜咽变成娇气的喘。
燕南抱着他脖颈克制地小声哭,求他慢一点。
“大人、要、要坏了……”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燕南一天没吃东西,腹部本就瘦削的皮肉都像是要被捅穿,他求救一般夹着顾靖渊的腰。
顾靖渊做起来话很少,不像顾以修,会哄着他说不疼,再亲亲他的额头和鼻尖。
窗外风声渐起,燕南眼泪扑簌簌掉下来,安安静静地像是落雪。
让我先爽一爽燕南趴在床褥里,以一个对女子来说最好受孕的姿势撅臀塌腰。
他腿根打颤,跪都跪不住,几乎是被那双手捞着大腿肏,刚刚含都含不住的欲根被小穴整根吃下连续操弄,他呼吸急促,总疑心自己肚子要被捅破。
顾靖渊若是清醒,绝不会任由一个陌生人爬床,可他喝多了酒,怀里的身躯又格外无力任人宰割,骨子里的劣性根被这小东西软乎乎的求饶勾出,忍不住想看他哭的更可怜一些。
燕南哭着叫大人的声音甜软,吐字似乎有些含糊不清,像是呷着一口蜜,腻腻地在唇齿间流转。
顾靖渊把他拽起来,长臂一边揽过单薄胸口,一边并拢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作乱,把呻吟喘息搅碎成更动人的呜咽。
“呜……大、大人……”
燕南被迫仰头,顾靖渊似乎想吻他,他慌乱躲开,并不温柔的吻便落在嘴角。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抗拒,顾靖渊冷笑,把他丢回被子里,直接覆了上去。
炽热肉刃一步步将他捅穿,凿在最敏感的腺体上,燕南顾不得蚀骨快意,被过快的速度撞得受不住,抓着被褥想要逃开。
可无论身下锦被被抓成什么乱七八糟的模样,他都没能从按着他腰的那双手上逃离。
肠肉倒是诚实,服帖地讨好着横冲直撞的肉柱,深处涌出的淫液早将穴口糟践得泥泞不堪,甚至顺着腿根湿漉漉地流。
燕南浑身汗津津地泛起红潮,穴肉痉挛紧缩咬着肉棒,身前那根也早已硬到极点,只不过总觉得还缺一点,缺一点什么。
这时顾靖渊把他翻过来,少年柔软的身体弯曲,光裸脚掌反应不及踩在他胸口上。
燕南吓了一跳,自己抱好腿弯,吓得差点又哭起来。
顾靖渊倒也不生气,再次插入那片湿软挺动,燕南来不及收回的惊叫生生被撞软,手也没力气再抱住腿根。
他小腹紧绷,仰着脖颈像是被捏着命根,绷紧的脚背无力地随冲撞的动作晃动,顾靖渊掐着他大腿根的软肉,似乎很喜欢那里格外丰腴的手感。
“……大人、太深……会坏、坏的……”
在顾靖渊再次插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时,燕南捂着眼睛哭了出来。
他不知是第几次说会坏掉,以前的情事总含情脉脉大过肉体交合,并不频繁的房事让他天真地以为这种事情该是点到为止。
可经历过混杂着疼痛失控的肏干后他有些迷茫,直到被堵住嘴唇才反应过来。
燕南睁大眼睛,惊慌失措到极点,刚刚的野蛮媾和仅仅是身体难受,现在咬在嘴唇,长驱直入勾着他舌尖的亲吻让他一瞬间崩溃。
可身前未经抚慰的地方直接射了出来,喷到顾靖渊肌肉紧实的腰腹上。
燕南愣了一下,紧接着挣扎起来想推开,鼻音从被堵的唇角泄出一点,依稀可以听出是不要。
可顾靖渊哪里会听他的话,小孩很敏感,表面上吓到发抖,可唇舌接触无疑让他更兴奋,肠肉紧张地缩起来。
且如他所料少年上面的小嘴也柔软好欺,呼吸都不会调整,没一会儿眼泪就汪汪顺着眼角流下来。
顾靖渊亲够了松开他,蹭了一点他眼角的不同于嘴唇甜软的咸涩泪水。
或许是身下的小东西哭的太可怜,他有些心软,缓下动作问。
“你叫什么?”
燕南抖着身子,捂着嘴唇小声哭个不停,一不小心吸了凉气,打了几个小小的哭嗝。
顾靖渊没什么耐心,等不到回答就重新操进去,小孩刚刚不经意的几个嗝绞得他欲望上涨,不顾燕南还在不应期受不住,直直捣进最深处。
燕南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还不如在顾以修刚离开的时候就一根绳子跟着去了,也好过这样被快意和羞耻折磨。
他意识溃散,等顾靖渊射进来的时候不适地抽搐,腻腻地哼出声,手累到抬不起来。
可没想到顾靖渊没准备放过他,将流出穴口的一点白浊堵了回去,重新鼓胀的肉柱直接将肠肉塞满。
燕南皱起两条本就显得委屈的眉,痛苦地叫出声,捂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咬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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