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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姒这样不是没有原因的,昨天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在江玮鹤的桌面上看见一封信,信写好了,可是并未署名,也没有用信封装着,安安静静躺在抽屉里,像是等着人去发现一样。
信上的字大部分她都认得,尤其是开头就很显眼的“和安王府”
四个字,正要往后看的时候江玮鹤回来了,她慌忙关上抽屉,可这两个字在她心里却怎么也挥之不去了。
他跟和安王府的人有什么牵搭?那些人个个儿都是凶神恶煞的主儿,动不动就你抹人脖子的玩意儿,看他那样子,难道是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想要写封信去告御状?
那可是皇上的手足亲兄弟,就算是御状真的告到了皇帝面前,到时候砍谁的脑袋还不一定呢。
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始终是个疙瘩,不管江玮鹤是不是要这样做,她身为妻子的总不能的眼睁睁的看着他做傻事,所以晚上两个人躺下之后她就绞尽脑汁,千方百计的找话说。
一会儿说起凤嫂子,说她两个孩子没有爹可怜。
一会儿又说里长家的周青山,说他准备去靠举人,里长正到处想办法给他筹钱,学识固然重要,可人家都送银子你不送就显得与人不同,将来是要遭人孤立的。
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她还越说越精神,江玮鹤打个哈欠,往她身边拱了拱,“是不是睡不着?要是睡不着咱们就行房吧。”
兰姒一怔,住了嘴,一只手从她肚子上伸过来,抓住被子掖严实了,又过来捏捏她的脸,“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一侧身滚进他怀里,结结巴巴,“你很少出去跟人接触,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啊,我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免得你说我冷落你。”
“不是。”
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碰了一下她嘴唇,“你这里里外外跟我说的都是为官不仁,你是话里有话,想提醒我什么?”
原来他都明白。
兰姒推他,“你知道还让我说?凤嫂子一家的事还是你让我瞒下的,说是怕他们一家再惹祸上身,怎么如今你自己又要去趟这趟浑水?凤大哥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你要是也被人那我怎么办?”
江玮鹤搂着她笑,“你以为我要去告御状?”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
“那那封信”
兰姒语气变得不是很笃定了,“我看见你抽屉的信里写了“和安王府”
四个字。”
他云淡风轻的解释,“这是上次从那几个杀手身上掉下来的,我听说,他们的尸体在上隽县被人发现了,留着原本是想寄给官府做个证据的,我也不知道那信上写了什么,不过既然跟和安王府有关系,那就听你的,我就不趟这趟浑水了。”
兰姒不解,“他们不是从咱家后边的河里掉下去的吗?尸体怎么会出现在上隽县?”
“河里的事又不归我管,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想知道,改天我带你去河里问问河童,看他知道不知道。”
兰姒往他怀里一钻,“大晚上的,不许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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