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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得去医院看看。”
“嗯。”
岑之行情绪很低,两人坐在出租车后座,岑之行主动靠过来抱他,长睫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
季雨学着从前岑之行安抚他的样子拍拍对方后背。
司机大叔透过后视镜跟季雨对视了,友善地笑笑,季雨想起岑母那句话,在心底默默反驳:也不是每个人都骂同性恋的。
挂号、看诊、检查、开药,岑之行一路沉默,只在医生问话的时候回答了几句。
季雨牵着岑之行的手,很冷很冷,一直没暖起来。
等号拿药,两人坐在大厅靠椅,冷气打得很足,足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季雨站起来,岑之行还坐着,脸颊在他胸口稍稍往下的位置,正正好。
季雨捧起男人的脸,先检查了下岑之行贴着纱布的眉骨,“眼睛还疼?”
“嗯。”
岑之行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沉且闷。
岑之行少有这样难过的时候,季雨呼吸一滞,指腹在对方脸颊蹭了蹭,“回去给冰敷一下,滴点眼药水。”
岑之行没说话,搂着季雨后腰把人拉近,没伤的右脸颊贴着季雨肚子蹭了蹭。
季雨晚上直播请了假,在屋里陪岑之行,冰袋冻好,他又怕太冰,垫了层薄毛巾才敷上。
下午看电影的时候是他躺岑之行腿上,现在位置对调,换岑之行枕他大腿上了。
岑之行情绪消极,可能是觉得不舒服,推了两次,说:“不想敷,就滴眼药水吧,过几天也能好。”
“不行,医生说了你这个严重,得敷,不然肿起来有你疼的。”
季雨少有态度强硬的时刻,岑之行完好的右眼眨眨来看他,没吱声,算妥协了。
刚敷上两三分钟,季雨手机响了,岑之行离得近,虽然视线受阻,摸了两下也摸到了。
屏幕亮起,是白敏敏的消息。
岑之行没吭声,把手机递给季雨,默默打量季雨手上动作,打完字发送,看动作应该说得不多。
季雨按熄手机放到床头,回头果然捕捉到岑之行刚刚收回的视线,嘴角小幅度勾了勾,他主动解释:“白敏敏看到我微博发的直播假条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要抽空陪哥哥。”
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尤小茗也来问他怎么没直播,季雨照刚才的话回复,放下手机,岑之行直勾勾看他。
“不是说抽空陪我吗?”
季雨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得更远。
“陪你。”
冰敷二十多分钟,岑之行左眼从毛巾底下解放出来,缓缓眨了眨。
“好点没?”
岑之行点点头。
季雨抽出张酒精湿巾擦手,擦干净之后取了眼药水。
滴眼药水的时候两人凑得很近,近到季雨能看清岑之行根根分明的长睫和眼底倒影的自己。
岑之行眼瞳很深,正常亚洲人的眼瞳在灯光下大多呈现土棕色,很少有人的眼瞳黑得如此纯粹,仿佛宇宙黑洞,会把每个靠近他的人吸进去。
透明滴眼液浸入眼眶,生理性排斥的眼泪盈于眼睫,几乎要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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