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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最为烦躁不安的那一刻,我居然想到了这些天跟周景开房时的镜头,虽然每一次他都会让我在云端的边缘停留好几次,但没有一次会让我感到如此的漫长,周景越是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我的思维就越来越开始失控,甚至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我居然开始渴望给我舔弄下体的人是那个经常欺负我侮辱我的周景。
“还有多久才能来啊,还有多久才能来啊。”
我不断在心里乞求提问着,双手也不自觉的按在了雷伟宁的头上开始不断的用力,雷伟宁这边也终于作出了回应。
加快口舌速度后的舌头虽然还远不及周景那么灵活,那么容易让我进入状态攀上云端,不过这也比刚才那缓慢的速度要好上很多了,在丈夫不辞辛苦的一番舔弄下,我总算得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已经到了,不要再弄了。”
我把雷伟宁的脑袋推开,脸蛋潮红的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头脑回复清醒后我对刚才自己所想的事情不禁感到羞愧,在跟丈夫行夫妻之事时居然在想另一个男人。
雷伟宁并没有发现我有些不对劲的情绪,反而有些洋洋得意的还问了我一句这样弄是不是让我感到很舒服,我昧着良心冲他点了点头,他就像得到表扬的孩子一样兴高采烈的对我又亲又吻。
他越是表现得高兴积极,越是在乎我的感受,我越是觉得羞愧难堪,被他又吻又摸的时候,我的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对丈夫的舌吻并没有什么的回馈反应,跟我们平时俩滚床前的表现有了不少差异。
性欲已经明显上头的丈夫并没有把多长的时间用在舌吻这一点上面,所以对于我的不反馈行为,他并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一番简单的前戏后,雷伟宁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自从我生了孩子以后,我们每次夫妻生活基本上他都会乖乖的带上套套,也只有偶尔间套套用完、兴致正浓的安全期时候才回稍微的破例一下,所以这一次也是不例外的。
“啊!
!
!”
既然在我的情绪欲望并不高涨的情况下,突如其来一插到底的感觉让我不由的发出一声娇吟。
雷伟宁的动作明显有些急躁,他那根东西自从进入我的身体后就直接以较快的方式在进进出出,这种急急忙忙有如初哥上阵的情况其实在这之前就有过,那就是我被他剃毛后下面光秃秃没有毛毛的那些时间,他大多数都会这个样子。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
!”
被雷伟宁以这种较快速度一插到底的冲刺着还是蛮舒服的,美妙的娇喘呻吟不断由我的小嘴中发出,夹杂着我们肉体与肉体间拍打节奏,这种美妙的声音正连绵不断的环绕在我们不算大的房间里头。
都说女人的呻吟声就是对男人的最好鼓舞、最好的春药,这句话用在雷伟宁身上也是同样合适的,在被我那连绵悠长的娇吟声不断刺激下,雷伟宁的抽插速度明显的加快了几分,在这种更加快速的速度冲刺下,我的呻吟声也越发变得短促与激昂。
“啊!
啊!
啊!
啊!
啊!
啊!”
酥麻刺激的电流快感不断传入着我的大脑,把我的思考能力一点点的不断侵袭,我在这种酥麻至极的快感漩涡里有如一叶小舟在浮浮沉沉着,却总觉得少了一样东西能把我完全拉进那黑乎乎的漩涡中心。
在近乎完全发白的脑海里,我仅存的意思拼命的想知道自己到底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渴望着什么东西把自己推上漩涡的更深处,高峰的更顶点,辗转反侧一次次的思考,又一次次的被雷伟宁的冲击给打断,却还是让我想不到自己所渴望的到底是什么。
我越发变得烦躁不安,双手双脚也不自觉的慢慢抬起,跨过雷伟宁的肩膀、腰间,然后把他的身体用力抱紧、夹紧,这是身体自然而然的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对方能更加深的进入身体内部,这是思想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想通过更快乐更酥麻的刺激来麻痹自己。
“啊,不要停,不要停,快点,快点,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
!”
就在酥麻电流刺激即将把烦躁感所完全覆盖压制下去时,雷伟宁居然突然间停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像是酝酿着什么。
我不经任何思考就直接用催促着丈夫不要停下来,继续对我进行进进出出的活塞运动,身体四肢也不自觉配合著腰臀部同时开始用力,想通过自己的运动来补充着抽插动作不会被终止。
“老婆你不要动,再动我就快忍不住要射了。”
“就差一点点了,就差一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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