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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
他用力一拉我的手,我另一只手撑在吧台上,双脚弹起,身子一缩,吧台虽高,但依我的身手翻过来毫无问题。
他拉着我跑出酒吧,在街上拦了一辆车钻进去,我们互相看着,突然大笑起来,吓得前面的司机频频在倒车镜里看我们。
来的是我的住处,一关上门他立刻抱起我吻住,我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清醒这样疯狂过,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想到阳光下的麦田,我们互相脱着衣服,他把我横抱上床。
一个女人,如果到了28岁还是处女,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那么如果25岁还是的话,也有点可怕了,我当然不会做这么可怕的事情。
我和黄淙□似乎完全因为应该做,在一起两年,还守着,都没病,实在可疑,甚至让人觉得做作,于是我们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要不然试试?”
但是那毫无激情可言,也并没有《金瓶》一类书中所描述的美好,这也可能是我们不适合做恋人的佐证之一。
好了,总之我不是处女,更加不打算反抗金凯的行为,已经有近三年没有过这种事情,他进去时竟比初次还要疼,我呻吟出来,他放轻了一些,慢慢都找到感觉,我跟上他的节奏,看着他,感觉大脑极其不清醒,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配合他,一个可笑的念头冒了出来,“原来这件事情是这样的!”
迷迷糊糊醒来,看了一下表,六点钟,还好,生物钟起了作用,没有睡过。
再一回头,竟看到一个男人,一下愣住,半天才想到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没有感觉太多突兀,反倒是笑了出来,起身要穿衣服。
我对这个男人一无所知,甚至连名字的真假都不能确定,但是心里好像已经完全接受了,莫名其妙的笃定。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
我突然被拉倒回床上。
这一下力气不小,角度也合适,加上我没有防备,竟一下就倒了。
我看着他,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这男人真是让人无法抗拒,至少我是抗拒不了,“流氓!”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现在怎么还这么镇定地和流氓躺在一起?”
“有个流氓要我当他女朋友,,我只好不幸成为女流氓了!”
“哈哈哈!”
他笑起来,撑起一点身子说,“让我验验货,女流氓!”
说着就向我身上打量。
“去!
你这人怎么没一句正经话?”
我把他打回去。
“平时说正经话太多了,在女人面前还说正经话的那是男人吗?”
“还是没正经!”
我坐起身来又要穿衣服。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他躺在那里说。
“嗯,”
我回头看着他,“你多大了?”
卫蓁娇媚动人,出生名门,是长安城一朵不可攀折的娇花。婚事在即,她即将嫁与年轻的太子。太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无人不道这是一桩好亲事。卫蓁却做了一个的梦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话本中的人物,太子另有所爱,娶她别有所求,她的存在只是那二人爱恋的阻拦。最后太子登基,迎娶白月光入宫,卫蓁则成了冷宫废后,早早香消玉殒。话本到这里结束,可梦里一切都在延续。不久王朝更迭,一位少年将军起兵谋逆,攻入皇城,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入宫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杀了皇帝,娶了卫蓁的牌位。从梦里醒来后,卫蓁出屋,望着自家后院那位时常来找阿弟一同练武的俊美少年,微微出神。祁宴出生高贵,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是全长安城最耀眼的存在。若无意外,他会如他的父辈祖辈一样,一生戎马沙场,保家卫国。直到那一日,他如往常来友人家做客。春日的微风荡漾,竹帘摇晃,玉佩碰撞声响起。少年转首,看到帘下一道亭亭玉立的倩影走出。春光明灭,女郎冷清美艳,一惯是不喜言笑。却在看到他后,唇角露出了一丝甜润的笑意,极致的明媚。十七岁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轻轻愣住,平静回以一笑,耳后却涌起一层淡淡的薄红。他心中有一场春风化成的疾风骤雨,为她摇晃。此后无论春日秋时,都将逆流而上追逐她。那一日,他动了春心。祁宴向来做事光明磊落,直到那日,决心谋划得到那个有未婚夫的冷情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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